石门桥,顾名思义,四周环山,远近大小的高山就有几十座。
而每一座山上,全都是一样的贫瘠,山上荒草丛生、怪石嶙峋。
冷小熹跟季博明收回眸光,相对苦笑,这里,真不枉为穷乡僻壤,难怪,这里竟出刁民。
“别看了,咱们先去镇上看看。”林鹤轩说着,迈步就走。
季博明一路扶着小熹,三人一路打听着,来到了所谓的镇上。
从镇子的这边,放眼望去,整个这条路便看到了尽头。
也就是说,整个的镇子,也不过半里路而已,所谓最为繁华的街路上,路宽勉强能过一辆马车过去。
街路两边,有几家看着就勉强支撑着的铺子,人在铺子门口走,瞥眼一望,便能一览铺子里所有的几件商品。
一家粮米铺子里,迎面那几个黑漆漆装米的大木匣子里,多半是空的,只有一个木匣子里,有点少得可怜的几斗糙米。
街路的地上,石头坑洼不平,人的脚踏上去,必须得仔细的瞧着,免得一不小心崴了脚。
正街两边的民居,低矮破败的,都不如有钱人家的狗窝。
这么说,似是有点玷污这地方百姓的意味,可事实就是如此。
街路上的行人破烂,宛若丐帮里的人。
冷小熹、季博明、林鹤轩这三人出现在这里。
他们身上的华服,不凡的仪态、样貌,谈吐,很快便吸引了街路上所有人的眼光。
人们躲在角落里,冲着他们窃窃的私语,纷纷的揣度着,这样的人儿来自哪里?
“咳咳,快瞧,这是京城上的人吧?”
“这还用说,就凭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他们定是京城里,有钱、官宦人家的小姐、少爷。”
“指不定还是皇宫里出来的,没准是皇子皇孙呐。”
冷小熹她们对于百姓的指点,夸赞,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博明,这个地方也太穷了,难怪土匪、山贼这么多。”
季博明还没等说话,看透冷小熹想法的林鹤轩出言道。
“是啊!要想彻底的根治匪患,怕是要从根做起了。”
“小熹,你这样问……?难不成你有了啥打算?”
季博明见冷小熹这样问,林鹤轩这般的回答,后知后觉的他忍不住问。
“这个,我还需考察、考察。”被他们两个看透,冷小熹有些的不好意思起来。
不过是一个初步的想法,若是要真的实施起来,她知道,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这里的百姓匪性不改,这个地方的人,几辈人大都是这么生活下来的。
如果要想从根上治理,她们根深蒂固的理念,那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良的事情。
其实,冷小熹这次非要回到杏山村,她是计划她要干什么的。
只是,那计划怕是杏山村很难做成。
因为,杏山村的村民,那边的劳动力已经被她调动的差不多了。
蜜饯工厂、果酒跟啤酒的车间,叫杏山村的村民每个人都有活可干。
新的设想,杏山村是真没那多余的人力了。
而自打今天早晨,季博明他想治理山匪的行为,叫她的眼睛一亮。
身为季博明的妻子,她有义务帮助他,故此,一个新的计划便在心中形成。
石门桥县离京城不远,若是成立那个工厂,第一方便她管理,第二她来指导时,来回也近。
把工厂设立在这里,冷小熹从长远打算,主要还是想治理这里的穷。
就在三人各自想着心事的时候!
突然,凄厉的嚎哭声骤然响起,吸引了那些本就对着他们三个议论纷纷的百姓。
“哎呀,俺是不能活了,你把俺三丫送到土匪的手里,她还能活命了吗?你还是不是三丫的亲爹啊……”
百姓的好信、林鹤轩的注意力也被吸引了过去,他们循着声音,也跟着快步的走了过去。
一个破败的,不能在破败的栅栏门的门口,一个身高大概有一米七高的男子,此男子头上戴一顶,飞了边沿的斗笠。
斗笠下是一张瘦骨嶙峋的脸,此人身上的衣服补丁摞着补丁,脚上是一双破旧的,露出了脚趾头的布鞋。
这男子死死的拉着一个,看样子也不过十几岁,身上瘦的,突出了颧骨的女孩。
女孩的瘦骨伶仃的手,死死的抓着门框,女孩的那边是一个面色苍白的妇人,拉着女孩的另一只胳膊。
“孩她爹,你就行行好,三丫才十三,你把她送到山上,那岂不是要被那帮坏人给糟蹋了,那样三丫还怎么嫁人。”
“丫头就是赔钱货,嫁人也是人家的,不如现在把她送到山上,还能换回来一斗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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