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儿,这是……?”一旁的欧阳孤容见状,终于疑惑的问道。
虽然心知承欢不是无理取闹的人,但是在看到泪眼婆娑的青蔓是,欧阳孤容却还是不自禁被微微吓了一跳。
“青蔓,你自己说吧。”承欢只是折身回道脚凳上静静做下,将欧阳孤容的疑问抛给青蔓。
想说多少和想怎样说,都已经只在青蔓的一念之间。
而这时,青蔓却似是用尽全身气力,才将眼中纷纷滑落的泪水止住。
“阿容哥,都是我不好,我对承欢下了曼陀罗,为了解毒,承欢才会将四肢划伤。”微微哽咽着,青蔓坦白着在欧阳孤容没在的这段时间内,自己所做的一切。
欧阳孤容狭长的黑眸微挑,虽然没有多言,却已经不动声色的护到了承欢身旁。
“然后……然后我就发起狂来,逼得承欢要向我证明你的挚爱。”青蔓又接着避重就轻的说道。
承欢恬静柔和的微笑着,关于那些青蔓刻意遗漏的部分,她也不愿再多说什么。
“青蔓,念在你救过天隽性命的份上,我不再追究,你回家去吧。”甚至未曾抬眼看向青蔓,欧阳孤容只是冷声说道。
“阿容哥,你打我骂我吧,一切都是我不好,不要赶我走。”青蔓一听欧阳孤容冷峻的话语,一袭红裙的她顿时就扯住欧阳孤容的衣袖,哭着乞求道。
欧阳孤容只是微微一挥自己的广袖,径自俯下身去复又察看起了承欢手脚上的伤痕,一双黑眸中隐隐闪过几道冷光。
十年前,他没能保护好承欢,致使她坠下断崖。
没想到十年后,他依旧没能保护好承欢,不止令她手脚都受了伤,甚至还让她亲手毁了自己的容貌。
阵阵深切的自责,突然纷涌到欧阳孤容的心中。
“容,一切都是我自己选择,与人无尤。”似是知道欧阳孤容心中的自责,承欢温言说道。
“你可以不离开,但是不许出现在承欢方圆十丈的范围内。”过了半响,欧阳孤容才抬将一双冷峻的黑眸,冷冷看着青蔓说道。
那副语气,宛如宣判一个犯人的生死存亡。
听到欧阳孤容愿意改口,青蔓这才如火大赦般起身奔出了木屋。
她未曾料想到,承欢竟然真的敢毁了自己的容貌。
“欢儿,你这是何苦”直待木屋中复又安静下来,欧阳孤容才轻抚着承欢的面容,怜惜的说道。
“你不嫌弃我这个丑姑婆,一切都是值得的。”承欢靠在欧阳孤容的肩头,话语中却是无尽的柔情蜜意。
试问这个世间,还有什么能比真挚的爱念,来得美好呢。
“承欢膝下的风承欢,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美的。”轻抚着承欢的发丝,欧阳孤容的语气也变得柔和而温暖起来。
失而复得的承欢,无论变成什么模样,对他来说的确都是最美丽的存在。
“咳咳,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正是这时,一个突兀的男声在门口处响起。
一听来人的声音,承欢那双泼墨瞳仁顿时就光华大作起来。
与其说来的是一个人,不如说来的是一头神兽。
立在门口的,正是那个有着一身青色鳞片的——螭龙。
“螭龙!你怎么来了!?”承欢看着长身玉立在门口的螭龙,不觉惊诧的问道。
“怎么,小两口恩爱得,都忘记了我这个故人的存在了?”螭龙浅笑着回道。
也不等承欢开口招呼,径自就走到了木屋中,坐到承欢对面的脚凳上去。
承欢也眉眼含笑起来,螭龙不过是她契约下的一头上古神兽罢了,顶多算是一头故兽。
亏他还好意思,以“故人”的名号自居。
“回来也不召唤我,亏得我还一直守着你的契约。”螭龙故作娇嗔的埋怨起来。
直到回到昆仑山脉中静养后,螭龙才发现一件被众人忽略了的事。
承欢和他订下的是生死契约!
他还活生生的站在众人面前,也就意味着承欢除了失去联络之外,其实并无大碍。
若是那个时候承欢已经惨遭不测了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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