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我什麽都听你的,行不行?只要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没人理,要我成为什麽样的人,你教我就听,就信,没有任何的反抗,想要让仙土殿成为怎麽样的法宝,都随你,只希望你以後不要欺负我就好。”
壤灵子摆出一脸低声下气的语气。他知道,柳定定可以不要他,但是他不能没有她。因为只有她一个人可以听到他说话。而且,她其实挺有耐心的。只要不说些她讨厌的风流话,她是一个很有耐心的倾听着。
在确定了柳定定的心性之後,壤灵子痛下决心,说出了这种话。
但是他肯说,还要听得人肯相信才行。
“男人的话要能听,猪都会上树了。唉!算了,你不用反驳我,我知道会修炼的猪不上会上树,还能飞天。当作我没说过,意思你懂。不要让我当你是笨蛋。”柳定定自认为是一个口拙的人,而壤灵子则是口舌灵便的人,真要让他开口说话,说出个理字,难道自己还要屈从?
有时候,有理并不能走遍天下,因为占道理的事,有时候就是令人不舒服。
“不然,你想怎麽样?反正我就是赖定你了。大不了,以後你想办法帮我打造一个妖娆美丽的老婆出来,我就什麽都依你了!”
壤灵子感到很气闷。他知道,他并不是没有後招,柳定定最怕什麽,表现的明明白白的,藏也藏不住。
但是待在她身边,看了那麽久,也知道她一点个性。她这个人,不能逼到急了,逼到急了,破罐子破摔。那事情就大条了。
“这个可以有,你总算说出人话来了。你先就这点立个誓,我们就来决定我们两人的从属关系。”
“……,说了你决定就好。我立誓,只要能待在柳定定身边,成为她本命法器的器灵,我一定以她的意志为意志。决不违反。她说往东。我肯定往东,她说往西……”壤灵子很无语,女人就是这样,总喜欢站在道理那边。但是说来说去。她就是最不讲理的那个人。但是她愿意跟你不讲理,偏偏还必须觉得荣幸。因为,她真的把你当自己人了,才会如此。
所以,这世界的真爱,果然是男人和男人之间。但就算身为器灵,为什麽他还是想要女器灵?这是不是就是人家说的犯贱?
算了,人不犯贱,又怎麽叫男人。不过。这次他学聪明了。不会再把这个想法说出来。徒惹事非。
“那好,我们暂时先做从属关系。我做主人你做奴隶,等我真的确定你乖了,我再改变。等你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以後,我就放你自由。”
“你说的是生死契。那我得把所有都交给你……也好。这样炼起仙土殿来,也比较能照着我的心意来。不会有什麽误差。”
“就是如此,这样,也能尽速完成炼器,好让你可以回归。以後你管着仙土殿,顺便在里面当大王,那多好。”
“他们又听不见我说话。”壤灵子翻翻白眼。
“我可以在里面加一个功能,将你的声音扩音出去。以後只要你想对他们讲话,全部的人都能听得到。”
“你有办法?怎麽不早说?我都立誓了!早知道我也不要你了,让你炼完器我就带着仙土殿走人。”
“来不及了,你是我的奴隶了。”语言在修真者中,是具有相当大约束力的,何况是立誓。壤灵子只好摸摸鼻子,认了。话都出口了,他能不认,但天地法则是不会容许他不认的。
有人不怕死,但天地法则这种东西,又歧能简单地用毁灭两个字能够概恬。除了死之外,违反天地立誓者,看你个人的能量系数多大。天地反馈给你的处罚,也就有多大。怎麽让你痛不欲生,牠就怎麽来。
所以人畏天,却不人人爱天。人敬地,却多数人品爱大地。
壤灵子本体本就生於天地,天地威力之大,之难测,他有极深的体悟。
既然已经商量妥当,柳定定的元婴,立即将手触向壤灵子的双眉之间,壤灵子的精神构造跟人类极像。精神核所在的地方,就在双眉之间。
柳定定比起别人,有一个最大的不同点,那就是她有精神波纹的视觉能力。也就是说,只要她想要,她可以在不改变对方记忆的情况之下,梳理对方的精神波。
一般人之所以有许多散漫的行为,多半是因为他们的精神波纹发生散乱的现象。使他们的思考,出现了错乱。
就如之前壤灵子之前所说,这世间少有人精神波纹正常,而没有任何错乱的。所以,所谓的正常人,反而会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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