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真想多呆一会!平时喝酒的时候,少爷都不会把我带在旁边,今天是活见鬼了!竟然要我在旁边服伺!”柳定定放下土盆,忍住那刹那的不舍与空虚。不明白这小小土盆怎麽有此魔力。
虽然对自己捡回来的土盆很是好奇,但柳定定可没忘记自己书僮的身份。在书房里耽搁久了,误了正事,少不了一顿臭?。
随手把土盆放在床头,柳定定犹豫了一阵,总觉得这样的宝贝放在这里,不是很安稳。放在手心虽是一个好方法,但去服侍大少爷,天知道会不会被看出手心的异样。她把土盆中的石头收到内衬口袋里。将土盆放在床头。
左看右看,仍然觉得土盆太过引人注目。转眸见到书房摆饰竹盆绿意盎然,这盆子里的竹子,正是汴河县特有的竹种。她随手截了一段竹子插到土盆里去。接着站在土盆前,上下左右瞧了半晌。她才满意地走出书房。人总是睁眼瞎,看起来愈平常的东西,就愈不会去关注。
没多久,她又重新回到孔家豪少爷在拚酒的夕照阁,一近阁门,令人掩鼻的味道迎面扑来。
“好臭!酒气薰天哪!他们到底喝了多少?平常没见孔文杰少爷喝酒啊?”柳定定心里絮絮喃喃地叼念着,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口。大户人家,上下尊卑的规矩严格。
柳定定这次进入夕照阁,可不敢直接闯入!之前任务在身,混身难受,还能蒙混个方便。现在一身清爽,可没法在主子面前装可怜,卖可怜了!
她轻轻在阁楼木制雕栏上叩了两下,在阁内服伺的孔佳走了出来。孔佳早就得了孔家豪的指示,见是孔定来了,当即将她引入阁内。
柳定定低首垂眉,极尽乖巧之能事地走进阁楼,只不过那双古灵精怪的眼睛,忍不住偷偷打量两位饮酒对拚的少爷。今天两位少爷的行为透着古怪!令她嗅到一股阴谋的味道。
她盯着从不喝酒的孔文杰少爷,惊讶他竟然喝得潇洒随意,至今面色如常。平时海量的孔家豪少爷却快醉趴了。
见孔文杰脸上竟然一点酒精反应都没有,柳定定心中暗道有鬼!心中忍不住犯嘀咕寒意直冒,平时老实八拉的人做起坏事来,最令人难以防范。
柳定定打起十二分精神,发挥护主的忠心耿耿,眼睛搜索着孔文杰少爷的犯罪证据。可惜,到最後仍一无所获。
长叹一口气,回想初次见到孔文杰少爷,那副畏畏缩缩的小受气包摸样,真令人感叹岁月的鬼斧神工!难道欺负柳定定就能改善人格发展吗?
孔家豪醉眼迷茫地看向柳定定,有点疑惑柳定定那满脸雀斑怎麽少了一大半。
孔文杰似乎也有同样的疑惑,看向柳定定的脸充满了古怪。那眼神似乎诉说着:“嗨!小孔定,你是不是偷用了夫人小姐的水粉。”
见两人望向自己带着疑问的古怪眼神,一副等自己说话打报告的样子。她只好缩胸缩臀,小心奕奕地主动开口道:
“少爷,孔文杰少爷,孔定回来听候吩咐了!”
虽然柳定定自己长得其貌不扬,顶多文秀气质多了几分。但自认为胸脯看胀,女性特徵日益显着的情况,不得不多几分小心。
她家少爷孔家豪可是孔府闻名的急色鬼,最爱调戏小丫环。不少丫环被摸胸抓臀,躲在房里呜呜痛哭,无处讨债呢!
“以後你不用听我吩咐了。”孔家豪嗡声嗡气地吼道,虽然认了输,但心中还是不痛快。
“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滚到孔文杰屋里。以後你可没好吃好喝的日子过了!一个男的像娘儿们,看着就令人发闷,恨不得打你几巴掌。走了也好!走了也好!”
柳定定脑袋里晴天霹雳,轰然炸响一地。这是哪门子跟哪门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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