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摸她的脸,一手潮湿。
心骤然痛的不可收拾,他用力箍紧她,“沫沫,我错了,以后再不会让你哭了,沫沫……”
他一下又一下的亲吻她,不顾她的反抗,由她的眉心吻到她的锁骨。
他对她从未这样细致温柔过,原来他也可以这么温暖,只是以前他不曾用心暖过她而已。
委屈伤心愤怒,各种心情将许沫的心脏填满,她奋力挣扎,用力捶打他,他却不躲不避,任她发泄,只是紧紧用力的抱着她。
她打累了,也哭累了,他的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身上,“沫沫,我没有背叛你,永远不会背叛你,我会是世上最忠诚的丈夫,相信我,我发誓……”
夜已深,许沫在冷毅怀中哭睡过去,沐暖晴也睡的极不安稳,大概惦念着许沫,尽做些光怪陆离的梦,忽然听到似乎有响动,她猛的睁开眼惊醒。
房间里果然有人,她吓的毛骨悚然,啪的一声按下床头灯,“谁”
“老婆,是我……”莫君清带着一身寒气凑近她,风尘仆仆,眉眼疲惫,显然刚刚进门。
沐暖晴睁大眼睛,木然看了好久,以为她仍在做梦。
莫君清看她呆怔怔的样子,哑然失笑,捏捏她的脸,“老婆,我回来了,吵醒你了?”
他手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了些,歪头看看时间,凌晨两点多,“你怎么这个时间回来了?”
“没办法,想我老婆了,归心似箭,”他低头亲了她一下,“我先洗个澡,换个衣服,马上回来。”他去了浴室,沐暖晴一丝睡意都没了。
等到他出来,她披了件睡衣坐起,“你吃饭了吗?饿不饿,要不要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不用,”他利索的掀开她的毯子钻进去,抱住她的身子,“吃你就行了,这几天……饿极了……”
他吻她的唇,啃噬她的脖颈。
沐暖晴受不了的推他,“别闹,这么晚了,你不累吗?”
“老婆乖,听话,我明早九点飞澳洲的飞机,天亮了还要和简大哥见个面,我们时间宝贵。”莫君清埋头在她怀里,岿然不动。
“……”沐暖晴哭笑不得。
时间这么紧张,他回家来就是为了这个事吗,他也太……那什么了吧!
时候不大,她便在他的狂风巨浪中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似乎要把这几日她欠下的一夜之间全部找回来,索求无度,狂猛而历烈,直到将她折腾的忍无可忍,一口狠狠咬在他手腕上,“莫君清,你够了!”
明明是斥责的话,却因为被他折腾的绵软无力,带着缠绵的尾音儿,风情无限,莫君清低笑一声,从她身上翻落,揽她入怀,又用力吻她一口,“宝贝儿,给你看样东西。”
宝贝儿?
沐暖晴狠狠汗了一下,原本就红透的脸蛋儿更红了几分。
他以前叫她暖暖,后来叫他老婆,现在居然又叫她宝贝儿!
可以听得出,是情到浓处,情不自禁脱口而出。
出门在外时,经常听年轻的父母叫自己的宝宝宝贝,她总是隐隐羡慕。
从没人叫她过宝贝,从来没有。
她没想到,第一个叫她宝贝的人,是她的丈夫。
被他折腾的死去活来的那么几分恼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往他怀里偎了偎,“什么东西?”
他一手揽着她的肩膀,一手打开手机,调出一段视频。
视频上,一间空荡荡的屋子,一个女人被两个高大的男人推倒在地上。
镜头照在女人的脸上,沐暖晴辨认了一下,“田可欣?”
莫君清亲了下她的额头,“对!”
田可欣的表情惊恐慌张,双手撑着地,不断后退,哀哀求饶。
男人置若罔闻,揪着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拎起,拖到墙边,将她脸部推靠在墙上,唰的一声撕掉她的上衣,露出一片白皙的美背。
田可欣哭的凄惨无比,大声呼叫求饶,回应她的,却是呼啸而来的皮带。
黑色的皮带带着风声狠狠甩在她的后背上,她撕心裂肺的惨叫,皮带却丝毫不停,一下又一下的甩落。
时候不大,纤细白皙的美背上便是一片纵横交错的血肉模糊,田可欣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小,最后瘫软了身体往地上委顿晕死过去。
一桶水从天而降泼在她的背上,她哀嚎一声惊醒,又是新一轮的鞭打,直到她的后背上再没有一块完好的肌肤。r115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