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冷澈抱着童真真绕过了照壁,就可以看到正前厅。
有一个卫兵将门前的暖帘挑开,严天洛正斜靠在太师椅上。
等进了暖烘烘的屋子内,童真真有点害羞,想让君冷澈把自己放下来。
“弟妹,别下来,就坐在阿澈身上。他体力好,不怕压。”严天洛吃吃笑起来,像一只公狐狸。
君冷澈也不介意,就让她坐在了自己腿上,“没事,把这当自己家就好了。”
童真真的脸皮还没有修炼到那么厚的程度,看到屋子里还站着四个卫兵,扭着身子就下来,硬是坐在了君冷澈旁边的椅子上。
君冷澈只能将她的手握在手里,随她去了。
“真巧,我约了冷清秋来吃饭,人多,正好吃涮羊肉吧。她去院子里逛了。到六点,咱们准时开涮啊。”严天洛柔若无骨地靠着,慢悠悠地说着。
“可以。我们的屋子在哪?”君冷澈跟严天洛一点不见外。
“小李,带他们去。”严天洛又想到了什么,冲着童真真眨了下眼,“弟妹,那院落特别雅致,还有那屋子的隔音可是相当强的,你和冷澈……啊?一定会满意的。”
童真真一下子明白了他所指何意,脸又红了。这太子爷私底下也太没正形了。是不是这种位高权重的人,都有不同的面具啊?
君冷澈抱起她,就跟着姓李的卫兵去他们所在的院落。
“胧月院”,远远的,童真真就看到了月洞门上的院名。绿油油的森森尾竹在白色的墙头摇曳生姿。
进得里面,果真是一处雅致的地方,墙上的花窗都是月牙形的,各种植物错落有致地种植着,应该有种了冬桂,空气里飘浮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气。
小李就送他们到了院门口,将古式的长形钥匙交给君冷澈就走了。
这个院子里安静地仿佛只有他们两人。
君冷澈抱着她进了暖暖的屋子。
童真真一眼就喜欢了这个充满中式古典韵味的房间。最显眼的是在屋子的最内侧的红木雕花的架子床,床架上挂着彩绣樱珠红的丝帐,床上铺着同色的金线鸳鸯被。
“丫头,这床不错,放下帐帘,爱爱起来,也不会吹到风。”君冷澈的低缓的声音听起来带着无限的诱惑。
这家伙,怎么想到那上面去了?童真真啐了他一口,指着窗前的美人塌,“我要坐那。”
“好好好。”君冷澈看她被逗红的脸,心里暗笑,“这丫头,脸皮真薄,小小的玩笑都受不住。”
童真真跪在塌上,就将菱格窗支起来。
窗前一树金黄的小米花,随着风送来阵阵香气。
“是冬桂啊。这么大的一株,应该有些年头了吧?”童真真伸出手去,够到了花枝,忍不住采了几朵。
“你闻,香吗?”她缩回手臂,将手心放在君冷澈的鼻尖下,俏笑地问道,眼睛晶晶亮,如上好的宝石。
洁白如玉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几朵米粒大小的桂花,衬得她的手格外温润,君冷澈不由用舌尖轻轻舔过她的手心,低语,“再香,也不极你。”
说罢,他捧住她的脸,用唇一点一寸地轻啄,仿佛是一件极易破损的瓷器。
炙热的吻慢慢由脸上向下移动,到了她的锁骨。
她特有的清香随着每次呼吸进入他的肺腑,就像最好的迷情剂,让他难以自己。
之前接到她的电话时,他正与严天洛在讨论莫政委自杀背后的真实原因,并在布局如何铲除这股潜在的反对势力。
虽然谈话正在关键的时候,当一听到她有危险,他的心里想的就是要赶去她的身边,替她抵挡一切危险。他操起武器,转身就走。
严天洛追了过来,点了一支护卫队,跟他前去营救。
到了花园门口,他就看到了执意撞向玻璃的车子,虽然知道家里特别安装的玻璃的强度惊人,但是他决不能让她有一点闪失。于是他二话不说,拿起枪就射破车子的车胎。
看到她站在窗前向自己微笑,他才觉得安心。
这一生,她是他的妻子,他必须保护她,哪怕用他的命。
此时,在静谧的小院里,在香气萦萦的桂花树前,他想拥她入怀,好好地宠爱一番,让彼此相融。
童真真感到锁骨处的温热,他呼出的气息,有点痒痒的,向后微抬头。无意间,将闭起的眼睛透过桂树的间隙,扫到一个黑影站在院门处。
是谁?她一下子僵住了,轻推他,“院外有人。”
君冷澈重重呼了一口气,真扫兴,是哪个没眼色的家伙?他相信在严天洛这里是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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