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真好!竟然威胁自己。童真真索性就拉下了脸,“怎么二舅,你想做什么?!”
她的生硬,让二舅大为意外,愣了一下。
童真真冷嗤一声,这些人都是纸老虎,以为说些狠话,自己就会怕了不成?
“啊呀,你二舅不会说话,不要介意啊。”二舅妈一看情形不对,赶紧圆场,“小真,这些天,他就是手头紧,所以心情不好,说话就冲。对了,听说,你现在可是有钱了。”
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不都是为了钱吗?想都别想!
“我运气好,中的大奖。”童真真暗含讥讽地说。
当年妈妈出嫁那晚,二舅妈就曾说过,“这嫁了个当兵的,可就要做苦日子了。想过上好日子,怕只能希望中大奖了。”
现在,自己嫁的也是军人,日子不是过得比她好?童真真不屑地看着二舅妈。
二舅妈虽然没想透童真真说这句话的意思,但是看得懂她眼神里的暗讽,再能演,也有点讪讪的,“小真,瞧你说的,舅妈也就是关心你一下。”
“请让一下,我们订位的餐厅发短信来催了。”君冷澈也看不上眼前的这两个所谓的长辈,一个满腹算计,一个满怀嫉恨。
说完,他就推着童真真绕过两人,走向不远前的餐厅。
二舅妈没料到君冷澈这么不给面子,不由愣住了。
“走,死小妞有钱了,怎么会搭理我们穷人?白眼狼!”背后传来了二舅阴狠的声音和二舅妈的抱怨声,“真是没人情味,也不请我们去吃饭。那家法国菜可是米其林三星餐厅啊。”
君冷澈看到童真真握紧了拳头,指关节都泛了白,停了下来,用自己的手包住了她的小手,“别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谁没一两个讨厌的亲戚?”
听了他的话,她才松开拳,手心里真有被掐出的白印了。
他心疼地给她摸着那些印子,“这可怎么好?要是再加上我们家那一大帮七大姑八大姨,你的手不是废了?我还是先给你包扎一下。”
他的调侃才彻底让她撇开了这次不愉快的相遇,跟这些没心肺的人置气,才是最傻的呢。
看到他高挺的鼻子就在眼前,她调皮地捏了几下,“哼,跟你们家的那些比起来,这真是小菜了。对了,今晚不会又唱‘鸿门宴’吧?”
“报告,今晚有为夫在,保尔无事。”她心情好,他的心情也就好,不由开起玩笑来。
偶然的不痛快就此揭过,童真真希望,以后不要再碰到薄情寡义的二舅和他的老婆了。
童真真想到晚上的君家大院,决定好好珍惜现在的欢乐时光。
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充分证明了高兴的时间过得特别快,再怎么不愿意,夜色还是很快地统治了大地。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心情好好的,一看到那两扇黑色的花园门,童真真心里就是一紧,像是有人给上了发条,肌肉就僵硬了起来。
“好了,有我在呢。”君冷澈打开了车门,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她。
在他的怀里腻了一会,她觉得就像加满油的发动机,充满了动力。
君冷澈推着她就进了园子。
“你们来了~”阴暗的角落里,突然冒出一个女声,差点吓住童真真。
她定睛一看,是秦之雪。
真是的,这是想做什么?
“秦之雪,你吓着丫头了。”君冷澈不满得连声音听起来都格外清冷一些。
童真真发现站在花园灯光下的秦之雪,眼神里极速闪过受伤的神情,投在自己的身上的眼神则是明暗不定,反正不是好意。
“阿澈,你变了,变体贴了。”秦之雪扔下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就转身进屋了。
虽然童真真听到秦之雪如弃妇一般哀怨地来一句,心里还是不舒服,就像被人侵权了。
“澈澈,我有话说。低下头。”她转过身,冲他招下手。
君冷澈听话地低下了头。
她扳过他的头,就轻咬在他的耳朵上,含糊不清地说,“烂桃花多多,哼哼”
麻麻,痒痒的,她的气息传入了耳中,像羽毛拂过,他不由笑了,这个小醋坛子。
“啊呀,表哥,表婶好甜蜜喔。”铜铃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童真真马上松开口。她意识到自己和他的姿势,如果从后面看起来,特别像是在接吻,脸一下子就红了。
君冷澈笑呵呵地看着她像做坏事被抓住的心虚样。
她也看到了他的笑颜,送上一个卫生眼。
然后,童真真就看到左茉莉出现在花园门口,手挽着杨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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