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你怎么來了?”欧阳淮南愕然的看着顾予浓发呆。
“师傅,你瞧瞧你,我要一不管你,你这日子都过成啥样了?”
顾予浓低着头,忙着收拾起那些书籍,那些书,她每一本都很熟悉,小时候,她最喜欢在欧阳淮南的书架前,晃來晃去,她不太喜欢看书,可偏偏喜欢闻书香味。
“嘿嘿……你重要还不行吗?不过,你今天怎么突然过來了?”欧阳淮南还是觉得很纳闷,他不禁追问道。
予浓垂着脑袋,心里却堵着一块石头,连日來有太多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让她缓不过劲來。
“嗯……沒有哇,人家就是想你了嘛…”予浓轻轻咬着薄唇,唇瓣微微颤抖,内心的委屈一瞬间就袒露在欧阳淮南的面前。
欧阳淮南的怒气一下子就涌上心头,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被她莫名的泪水弄得不知所措,“告诉师傅,到底是谁欺负你了?是不是你男朋友?他现在在哪?师傅帮你出头…”
顾予浓擦了擦眼泪,噗嗤一下就破涕而笑,“呵……不是你想得那样…我沒有被人欺负,你忘了,我顾予浓是做什么了吗?我是警察啊…这世上只有我欺负别人,那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看着她脸上渐渐干涸的泪痕,终于还是不再追问下去。
不多时,顾予浓和欧阳淮南已经将地上的书全部都收拾妥当。
“师傅,你这日子到底是怎么过的?怎么外面连个学生都沒有?”顾予浓一边帮他收拾房间,一边随口问道。
只听欧阳淮南轻声叹息一声,“哎,别提了,最近附近开了好几家健身房,都是豪华设备,还聘请了最好的教练,把我这里的学生都给抢光了…”
“是吗?怪不得呢…妈的,回头老子去踢馆…替你把学生都抢回來…”
顾予浓信誓旦旦的拍了拍胸脯,脸上绽放出最美的笑容,让欧阳淮南不禁心房一颤,他摸了摸她的脑顶,如同她小时候一样,他总是喜欢这样摸她的发顶,只是现在的她已经长高了许多,又穿了高跟鞋,几乎快和他一样高了。
他不禁感叹道,“哎,连你都长得这么高了,说明我已经老了,其实这道馆还开不开已经无所谓了,我准备搬回到乡下去教书。”
“什么?师傅,你要回乡下去?为什么?”一听说他要走,顾予浓一千一万个舍不得,毕竟从此一别,可能就再沒有见面的机会了。
“哪有什么为什么啊…落叶归根啊…那里毕竟是我的老家,即便沒有了亲人,也总还有看着我长大的街坊邻里。我想过了,除了你,师傅还真的沒有什么挂念的人了…现在你又找到了男朋友,师傅就更沒有什么牵挂了,不回去留在这,难道要被房租给压死吗?”
欧阳淮南说的很是随意,听在顾予浓心里却是一阵刺痛,一想到阮廷羽对汪涵说的话,她就更是舍不得欧阳淮南,毕竟这世上只有欧阳淮南才是真心对她好的人吧。
正在顾予浓暗自伤心之时,楼下突然传來一个孩子喊声,“欧阳老师,欧阳老师…”
欧阳淮南立刻应了声,“在,你等我下去…”
顾予浓只以为孩子來咨询报名跆拳道,可谁知欧阳淮南一去不复返,让她苦等了很久也不上來,楼下更是静谧得有些奇怪,一抹狐疑不禁涌上心头。
“师傅?师傅?”顾予浓一边叫着欧阳淮南,一边朝楼下走去,可才刚走下楼梯,就感觉身后一阵阴风袭來。
她蓦地转过身,就是一记飞毛腿,将对方一脚踹的老远,她心中暗叫不好…莫不是刚才那辆银色商务车还是找到了她的踪影?
几番回合,顾予浓和那人缠斗起來,才发现对手并不简单,身手决不在她之下,两人打得很是辛苦,却难分胜负。
只听几声巴掌响,“不错嘛…顾予浓你身手果然不错,怪不得我大哥怀疑你是警察呢…”
她愕然转身,原來是汪海伦那只花蝴蝶,而她身前捆绑着的人除了欧阳淮南还会有谁?
“你放开我师傅…”顾予浓当下就急红了眼,想要冲过去,却见汪海伦手中的手枪正抵在欧阳淮南的太阳穴上,而欧阳淮南的嘴里还被堵上了一块毛巾,他紧张的盯着顾予浓,却什么也做不了,眼眸中显出一抹焦虑。
“站在…你要赶再靠近一步,我就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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