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歪…便倒在桌子旁…泪水早已滚花了她的脸,她的心脏还在不断抽搐,好痛…真的好痛…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对她,她一定不会感到这么难受吧?可偏偏是他,那个她最爱的男人,也许她错了,阮廷羽根本就沒有在乎过她,始终都沒有过…他留着她,不过是觉得好玩罢了…一旦触怒了他,下场可想而知。
自从那一天起,阮廷羽就将顾予浓关了起來,不让她随意走动,即便是吃饭也是让小茴送到她屋里,她彻底失去了自由,整日都躺在床上,脑袋昏昏沉沉,终日沒有半丝精神,萎靡不振。
直到一个午后,顾予浓再次见到了出诊的杜莎莎。
“你怎么啦?又生病了?” 杜莎莎焦急地抚摸她的额头和脖颈,果然有些滚烫。
此时,顾予浓才知道,原來是自己发了烧,怪不得阮廷羽会再次叫护士到家里來看她。
顾予浓昏沉沉地坐起身來,她这样的状态貌似已经很久了。
“來吃药,陆莎莎从药箱里取出一粒退烧药,送到她唇边,又拿起水杯來递到她面前,顾予浓有气无力地接过水杯和药,仰头送了下去。
吃过药之后,顾予浓总算是觉得舒服了一些,却见杜莎莎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禁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问了半天杜莎莎才扭扭捏捏的说道,“你认识陶启吗?”
这个人她又岂会不知?早在五年前她就对陶启深有印象,前些日子陶启对她说过的话,还记忆犹新,顾予浓对他的印象,并不十分友好。
“你提他做什么?”看着杜莎莎脸红如血的的娇羞模样,顾予浓心头一震,“莎莎,你别告诉我,你看上那个陶启了吧?”
听到顾予浓这样的口气,杜莎莎立刻露出不悦之色,“浓浓,我看上他又怎么样?他有什么不好吗?”
顾予浓抓住杜莎莎的手,有些紧张地说,“你知不知道,他根本就是个黑 社会的首脑?”
杜莎莎呼吸一窒,想起那天,自己与陶启的初次见面,就被人追杀,她那时还不明就里,现在看來,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她故作轻松的松了一口气,却又执拗的说道,“这有什么?他是倾城的副总裁,可你们家阮廷羽是总裁,你都能和倾城集团总裁在一起,我就不能和倾城集团副总裁在一起吗?”
顾予浓不禁扶额,忧心忡忡的看着杜莎莎,“莎莎,你貌似根本沒听懂我说的话?我和你怎么同?你这明显已经陷进去了啊?”
杜莎莎甩开她的手,说道,“顾予浓,你这话说的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我明显已经陷进去了?明明你比我陷得还深,你瞧瞧你,自从和阮廷羽在一起,你到底受过几次伤?生过几次病?整天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你才是彻头彻尾的陷进去了…”
顾予浓连连摇头,“莎莎,根本就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如果你的伤和病都不是因为阮廷羽,那好,我就更不用担心陶启会伤害我了,不是吗?”
“哎呀…不是这样的…”她怎么也和杜莎莎说不清楚了,急的额头上都冒出丝丝冷汗來。
“什么不是这样的?你不能自己和阮廷羽爱的死去活來的,就阻止我爱上陶启吧?你这种担心简直毫无道理…”陷在爱恋中的杜莎莎早已失去了理智,她气愤地收拾起医药箱,转身就走,根本无视顾予浓的呼唤。
“莎莎……莎莎……”顾予浓无奈的倒回到床上,妈妈的…她这是怎么了?真是万事皆不顺…连杜莎莎都爱上了黑 社会,自己到底要怎么告诉她,黑 社会有多可怕…
几天后,她的身体终于渐渐恢复起來,可杜莎莎的事一直萦绕心头,陶启到底有什么魅力,才能让只见过一次面的杜莎莎就一见钟情?
她正思忖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这个陶启竟然就出现在阮廷羽的府上,这引起了顾予浓格外的关注。
“廷羽在吗?我有急事找他…”一进门,陶启就面露焦急之色,问着七叔。
“陶先生,少爷出门去了,您沒有给他打电话吗?”七叔答道。
“他的电话打不通…所以我才來看看…好吧,那我再去别处找找看…”陶启转身就要走,顾予浓急忙追了出去,“陶先生,请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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