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喘息都变得很困难。
“你要做什么?”顾予浓慌张的看着阮廷羽,只听阮廷羽在她耳边压低了声线说道,“你刚才不是说你爱我吗?怎么都是谎话?”
他这是在测试她吗?顾予浓一阵心慌意乱,只觉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起來,不知该如何应对?可阮廷羽的手已经欺了上來,在她身上游走,让她感到一阵恶寒,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七年來,她依旧被那场噩梦缠身,根本无法接受任何一丝异性接触,顾予浓不觉在他怀里,微微颤抖,还要咬紧牙坚持,如果这是取得他信任的危机唯一办法,她就必须接受不是吗?
这一点她早该有心理准备,不是吗?想到这些,顾予浓平复了内心的恶心,终于抬起眸來,迎上那双幽深而阴暗的眼眸,伸出手臂來勾住他的脖颈,并主动的送上自己的红唇。
她不断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痛苦与颤栗,与他缠绵热吻,却听他在自己耳边,喃喃低语,“这屋里有个摄像头,一会儿你要配合我,懂吗?”
靠…这是什么意思?顾予浓一下子就懵住了,她不明就里地看向阮廷羽,可阮廷羽依旧顾我的亲吻着她的脖颈,还抓起她的手臂压在她头顶,显得格外投入。
不消片刻,他已经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并脱了下來,随性地将衬衫扔到一旁,然后掀起被子,就盖在了两人身上,在被窝里,他又偷偷的对她说,“配合我一起动,把你身上的衣服也脱下來,扔到被子外面。记得大声的叫,别客气,叫的越欢越好…”
噗,他这是要做啥?让她配合他演戏,顾予浓也顾不得思考过多,只得按照他说的做,俩人配合得倒是相当默契,就是孤男寡女窝在被窝里,又都沒穿衣服,旖旎的情愫陡然徒增,暧昧不堪。
俩人不知演了多久,累得疲惫不堪,阮廷羽终于掀开被子,露出两人的头來,实在是因为被子里太过憋闷,终于有了氧气,顾予浓拼命的大口呼吸,表演倒是愈加逼真起來。
阮廷羽光着身子爬下床,迅速的穿好衣服,又对顾予浓柔声说道,“亲爱的,我在餐厅等你…”便转身走出了卧室,徒留下顾予浓一人,傻呆呆的望着天花板,思考着刚刚发生的一切,这真是太尼玛诡异了。
自从那天起,顾予浓就被迫搬到阮廷羽的房间,并且每晚都要和他上演一出真戏假做的戏码,她就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个男人不肯把那个摄像头清除掉,反而要不停的演戏,这样不累吗?还有那个摄像头到底是谁安装的?这些疑问一直在她心头萦绕。
“收拾收拾,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公司。” 阮廷羽一边打着领带一边幽幽说道,从那天开始,阮廷羽竟破天荒的一改往日风格,无论走哪里都带着顾予浓,简直要把她拴在裤腰带上,更是让顾予浓摸不到头脑。
这是顾予浓巴不得的事儿,只有能时刻跟随阮廷羽,她才能掌握倾城集团的犯罪证据,顾予浓当然若不颠儿的点头如捣蒜。
吃过早餐,顾予浓便随同阮廷羽來到倾城集团,当她出现在倾城大厦,着实还是引人瞩目了一番,毕竟阮廷羽的身边从來沒有女人出现。
阮廷羽故意牵起她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拉着她走进电梯,分明是想将她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可他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顾予浓一边思索,一边狐疑的看向电梯门中阮廷羽的影子,这个男人实在让人琢磨不透。
“在想什么?你要的不就是每天能待在我身边,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了,你就好好把握,或许我会爱上你说不定…别跟我耍花招,懂吗?”
光洁的金属门板映出他冷冽的目光,锐利而摄人,这是威胁吗?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他不是倾城大佬吗?为什么还要利用她去演戏。
顾予浓急忙收敛起自己所有的疑惑,故作柔弱地说,“你想到哪去了?我爱你还來不及呢?怎么会背叛你…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还不行吗?”
叮的一声,电梯门终于打开,顾予浓感觉眼前一花,一道火红的影子就窜进來,扑到阮廷羽身上,发出软腻的声音,“阿羽,你可來了,人家等你好久了…”
这是谁呀?顾予浓不禁锁起秀眉,不满的瞅着这只花蝴蝶,见过花痴的还沒见过这么花痴的…心头竟生起一丝酸涩。
只见阮廷羽不着痕迹的闪过身,便轻轻将这个女人推到了一旁,他嘴角弯起一抹浅笑,轻声回答,“海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初恋女友顾予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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