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居然让她一个女孩子跑进山里给你找什么劳什子无忧花?她要是迷路该怎么办?”
说着予浓已经伸手揪住阮廷羽的脖领,阮廷羽的眸顿时挂满阴郁的愠色,“顾予浓,你放不放手?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靠…阮廷羽…我警告你,杜莎莎是我的人,你要是敢欺负她,我绝不会放过你…”予浓也决不示弱,她揪着阮廷羽的领口死死不放,两人火光四射,陷入僵持。
阮廷羽压抑的情绪终于爆发,他倏的大力挥开她的手,并打算反手将她的手臂擒住,可谁知最近顾予浓一直在研究他出招的套路,早已经料到他的习惯,一个闪躲,便躲开了阮廷羽的偷袭,可她刚好踩上一块松动的碎石,脚下一滑,身体就失去了平衡。
予浓惊惶的伸出手臂,想要拉住他,可偏偏此时阮廷羽也向后一退,让她扑了个空,整个人向后仰去。
只听噗通一声,予浓已经坠入潭中,她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绝望灭顶而來,她不会水,这么多年她练了跆拳道、武术,却惟独沒有学会游泳,还记得小时候不小心跌入湖水中,被水呛得险些死掉,就得了恐水症,再不敢下水。
冰冷的泉水瞬间淹沒了她的头顶,沒想到不过是一个泉潭,却深不见底,她努力想要踩到潭底,却怎么也踩不到,她一次又一次让自己的头跃出水面,伸出手臂拼命的呼救。
可阳光下的绝美少年,却冷漠得像座冰雕。阮廷羽站在岸上,只是负手而立,漠然的睇着她苦苦挣扎,却无意伸出援手。
冰冷的泉水一次又一次灌入她的鼻道,让她窒息,意识一点点被抽走,她听不到也看不清岸上的情况,身体一寸寸坠落潭底,潭水深沉的找不到终点。
冰冷的潭水侵袭着她的意识,好冷,寒彻心骨,倏然一丝温暖瞬间包裹住她,好暖,暖到她本來已经失去知觉的身体开始不停的颤抖,一股氧气突然被强行送入她口中,有人在给她度气。
紧接着她的身体被一股力量带着游到了水面上,最后终于被拖到岸上。
好难受,肺腔里的水让她呛的快要死过去,有人在她胸口用力按压了几次,终于帮她将卡在里面的水都吐了出來。
她缓缓睁开虚软的眼眸,终于看清了救她的人,阳光下白皙的俊颜依旧冷漠得让人打寒战,不,她确实很冷,冷得直哆嗦,才发现自己早已湿透。
不知何时,阮廷羽已经捡了一些干树枝子,堆在一起,用自己的打火机点起了小小的火堆,她抱着浑身湿透的身体围坐在火堆旁,却看见他自顾自的将湿衣服脱下來,露出白皙却健硕的身体,他的皮肤真好,细腻得犹如琼脂,阳光在他身体上罩上一层薄薄的光晕,她羞涩的垂下眼帘不敢去看。
由于假发已经被泉水冲走,真发又完全湿透,她只得将自己的长发垂落下來,可湿透的衣服紧紧黏在身上的感觉可真不好,湿漉漉的水气带走了她仅存的热量,顾予浓只得不停的打着寒战。
一件干燥的白色运动服突然被扔进她怀里,“换上这个…”阮廷羽阴鹜的声音响起,幸好他今天带了换洗的衣服,他穿上一件跨栏背心,正要穿运动服,却看到顾予浓浑身发抖的样子,才将自己的运动服扔给她,可她却无动于衷、纹丝不动,真是火大,“靠…你是打算一直穿着湿衣服烤火?”
要不是看她真的不会水,他才不会跳下去,让自己像个落汤鸡似的坐在这儿的。
顾予浓看了看怀里的干衣服,又瞅了瞅阮廷羽那张面瘫脸,哆哆嗦嗦的说,“你......你先转过身去…”
阮廷羽不耐烦的转了过去,顾予浓赶紧将湿衣服脱了下來,换上了他的白色运动服,可是裤子就沒有了,还好殷勤的身材很高,他的运动服外套刚好可以盖住她的大腿,只露出一节修长白皙的小腿。
这样的顾予浓,阮廷羽还是第一次见到,火光中,如瀑的卷发,微微的卷曲,犹如海藻般蓬松在腰侧,她的发质原來这么好,黑如墨玉滑如锦缎,沒有了黑眼圈的阻碍,那双墨眸竟这般明亮,宛若夜幕星辰灼灼生辉。
第一次见到她修长的粉颈,还露出小小的锁骨,带着少女特有的性感,让人移不开眼眸,阮廷羽的目光竟让从來大大咧咧的顾予浓如凝脂般的脸颊上泛起丝丝羞赧的红润,在火光下异常耀眼夺目。
“看什么看…”她终于带着些微的怒气转过头,阮廷羽尴尬的干咳两声,也坐到了火堆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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