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刚刚是在做梦呢…”她用力想从他手掌中抽出自己的手,却反而被他攥得更紧。
“你刚刚梦到什么了?”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坏坏的勾起唇角,朝她邪魅一笑。
回想起自己刚刚梦到的情景,田甜觉得羞愧难当,她怎么会梦到这么银荡得到情景呢?艾玛,怎么不给她一块豆腐,让她撞一撞?
“什么也沒梦到…滚,快点让开,我要起床了…”她气恼的想要推开他,可这家伙更是死皮赖脸的贴过來。
“不行啊…你刚才点了火,现在又不管它,它会爆炸的…”
他握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最滚烫的地方,吓得田甜小手一抖,“你……你是不是发烧了?”她才与他有过一次经验,哪里晓得男人对于情事的生理反应。
她用另一只手去摸他的额头、脖颈,才松了一口气,体温还算正常,只是刚才那一处是哪里?为什么是这么烫?
她不禁低头看去,脸蛋蓦地就如同火烧般滚烫,靠…这个流氓…
“发烧了…你得给我降温…”
“滚…你是病人…不准再胡思乱想…”她终于挣脱他的手,从床边爬了下去。
“对了,你不用吃药吗?”她从洗手间换好衣服走出來,看到华逸飞悠哉悠哉的躺在床上,对着她笑得很贱,才记起來,他姐姐房间的浴室是全透明的,登时大囧…
“吃,我一会儿自己去吃。”
“我去帮你拿过來,你现在就吃吧…”
说着她已经向屋外走,华逸飞倏然想起什么,如弹簧一般从床上弹起來,追了出去。
糟了…要是被她发现他的药根本不是治疗什么肝癌的,他这次就算跳进黄浦江也洗不干净了…
昨天新取的药都被他放在他房间洗手间的壁橱里,她是看着他放进去的,华逸飞吓出一身冷汗,几个箭步就奔进自己的浴室,果然还是晚了一步。
他赶到时,她正拿着那些瓶瓶罐罐研究药的用量,他一把将药瓶子夺到手里,藏到身后,脸上挤出一抹干笑,“嘿嘿,就不劳媳妇帮我拿药了,我自己來吧…”
田甜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表演,“这些都是治疗肝癌的药吗?”
华逸飞的嘴角不觉抽了抽,难道她都看过了?“是……是啊…”头皮有些发麻,他梗着脖子又一次说了谎。
“那你肝疼吗?
“有时候疼啊……”
“那把你的病例给我看看…”
这次她的脸真的是绿了…华逸飞一把握住田甜的手,满脸愧疚的说,“宝贝,你听我解释,我……我是真的生病了,可……可我沒有得肝癌,也沒有晚期…我……我错了…”
怪不得她根本沒看出他有多虚弱來,原來都是在骗她…一股子怒火不知不觉的被点燃。
“够了…华逸飞…你到底要无耻到什么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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