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个神枪手,要是你,就肯定在心脏位置了!”荣威拍拍秦衍的肩膀,轻声安慰道。
秦衍睁开眼眸,淡淡的问,“查出来了吗?卡洛斯在哪?你一定要比纳卡早一步查到,我要亲手处决他!”
手指不期然间紧紧攥起,凸起的指关节咔吱咔吱的作响。
“好,我尽力吧!不过,卡洛斯太狡猾了!你还是要小心点!对了,你父亲……怎么办?”
“他不是我父亲,他犯了法就该受到惩罚,要是找到了,就交给警察吧!”
“好!”荣威终于转身离去。
秦衍再次闭上眼眸,只希望时间可以走得快些,为何手术还没结束?她现在会不会很痛?心脏麻痹了却还是觉得疼,他终于知道什么是撕心裂肺的感觉,原来不过尔尔。
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众人一起围了上去,几个洋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脸疲惫,“手术还算顺利,不过伤者还在昏迷中,你们可以进去看看她,不过不要打扰她休息。”
秦衍和田慕辰都点点头,却谁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静静的走进去,苏药就躺在那里,安静的如同一个瓷娃娃,一动不动。
看着秦衍一步步走到病床边,轻轻的坐了下来,田慕辰的心不由微微刺痛,一切都该结束了,这都是他咎由自取,“添添,田甜,你们都随我先回家吧,这里有你父亲在,我想不会有事的。”
不知何时,屋中已经只剩下秦衍和苏药,时光静好,仿佛她只是睡着了一般,没有伤痛,没有分别,只是静静的睡着了。
他执起她的小手,指尖葱葱,掌心却冰凉得叫人心痛,他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掌里,只想多给她一点温度。
如果老天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会大声的告诉她,他爱她!
疲惫中,他终于握着她的手,昏昏睡去。
苏药终于从昏迷中醒来,她觉得身体就像被人撕裂一般。
秦衍似乎感觉到动静,立刻直起身来,一双冰眸终于浮起一抹欣喜,迫不及待的捧起她的小脸,上下左右的端详,“你醒了?哪里不舒服吗?让我看看你,为什么皱着眉?头疼吗?”
秦衍紧张的神色,让苏药有点发懵,她茫然的摇了摇头,“你……是谁?为什么突然在这里?”
他的神情蓦地就僵在远处,她这是怎么了?难道后背受伤也会失去记忆吗?他不相信人生最狗血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药药……你还记得什么?”
“我不记得了,头好痛!你能先告诉我,你是谁吗?我老公和我儿子呢?他们在哪?”她抓着自己的头发,真的是头痛欲裂。
秦衍不敢置信的盯着苏药,“你记得你有老公?还有个儿子?却偏偏不记得我了,是吗?”
苏药不明就里的点点头,“我只记得我在和我老公举行婚礼,然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攥住她纤细的胳膊,急的额头都沁出冷汗来。
“你……你弄疼我了!”她咬着樱唇,脸蛋不觉染上一抹绯红,秦衍连忙放开苏药。
“对……对不起!”心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她竟然唯独把他给忘得一干二净。
“你叫慕辰来好吗?我想见他!”她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眼中写满了乞求,让他的心蓦地酸痛起来。
走廊里。
“嗯,这不是不可能的,也许当时的情景实在是太可怕,病人下意识想要忘记,所以选择了逃避,宁愿把你忘了,也不想再调出那些可怕的画面,也有可能是你与病人之间的感情纠葛太复杂,让病人无法承受,宁愿选择失忆,这都是心理原因导致的失忆,但在生理上,病人的大脑应该没有收到任何创伤,我建议,还是应该带病人去看看心理医生才好。”
秦衍木然的听着医生的解释和建议,还是无法接受苏药突然失忆的事实。
只听身后,添添一声清脆的喊声,“老爸,我老妈她醒了吗?”
秦衍神情恍惚的转过头,却只见添添和田甜走了过来,手中还提着一个食盒,“田慕辰呢?他为什么不来?”
想起苏药小鹿一般的眼神,他就想把那个男人抓过来问问,他……为什么不来看她?
田甜慢慢走过来,将一只信封递了过来,幽幽的说,“秦叔叔,这是我爸留给苏姨的信,还请你代为转交,他说,他祝福你们,而昨天那场婚礼,他会申请失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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