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也能他礼让三分,亲自登门送礼结交。
安宁的日子过不多久,这一天,韩箫正在裴城大街在散布,忽然看见满城的老百姓拖家带口的,背着包袱,慌乱逃命。心中预感到出了什么大事,连忙拉住一个就问。这才知道,祖皇朝与北荒神国的边境发生了重大的变故,北荒神国积累力量,突然发动袭击,以雷霆之势进犯祖皇朝,现在,大军离裴城只有二十里地,眼看就要涌进裴城了。对方还劝韩箫也赶紧收拾东西,赶紧逃命要紧。
韩箫听了这话,心中震惊之余,倒是涌起一股热血。看着城内四周慌乱逃命的民众,心中不禁暗暗思忖,自己好不容易在裴城站稳了脚根,建立了一点基业,难不成这就放弃了?!
他当然不甘心如此!
正思索着,耳旁传来一阵战马的嘶鸣,接着,是众多军兵大声的吆喝声,让街上的民众们给让道,声音听起来,也是慌不择路。
一眼抬头望去,大量身着铠甲的军士,正跟满城的民众混在一起,疯狂奔逃。
韩箫看在眼里,为这些贪生怕死的军士们直摇头叹息。忽然,韩箫的目光落在了大军中一辆宽敞高大的三驾马车中。马车的车头上,挂着一方黄色的旗帜,上面一个大大的“李”字。
韩箫心头一动,足尖往地上一点,已经飞身而过,越过无数奔逃的民众头顶,眨眼之间,已经停在那辆三驾马车前头。
车夫士兵猛然见有人拦在路中,气势不凡,三匹军马也犹如受到强烈的惊吓般高高抬起前蹄,发生一阵高亢的鸣叫。
车子陡然刹住。
里头,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怒吼声:
“怎么停下来了!”
“有……有人拦在了车前!”
车夫支支吾吾地答道。
“什么?敢拦本帅路!活得不耐烦了么!”
车里头,中年男子的声音暴跳如雷。一手掀开门帘,刚要拔剑,忽然一眼看到眼前之人正是韩箫,一双冷眼,直朝自己射来。,李靖当场就愣住了,脸上立即换了一副表情。
“原……原来是韩公子啊!你……怎么出现在这儿!还是赶紧回府中收拾东西,准备逃命吧!北荒神国的魔兽军团,就快到了!韩公子,你是不知道,那些魔兽族,都是凶猛异常,嗜血成性的怪物,刀剑不入,防御极高,甚至有传言,它们吃人肉,喝人血呢……”
李靖嘴里不断地说着,脸色惨白,连嘴唇也轻轻哆嗦起来。
韩箫听了,却是轻轻一笑,淡然自若道:
“李靖,亏你还是裴城城主,一方主帅,怎么,区区几个魔兽,就把你吓成这样!两军尚未交接,你就不战而逃,这成何体统啊!”
“这……”
被韩箫一番训斥,李靖当场羞愧得说不出话来。赶紧跳下马车,不好意思地凑到韩箫身旁,小声说:
“韩公子,你教训得是!可是……你也知道,区区一个裴城,兵士不过几千人,而对方是北荒神国的精兵,我们去硬拼,那不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么!倒不如早点撤退……”
一句话未落音,韩箫高声打断了他,喝道:
“李靖,你身为祖皇朝一方城主,怎么可以说出如此话来!你们要走,我韩箫可不走,我已经决定了,与裴城共存亡。你们要走便走,不过,以后祖皇朝追究起来,可别怪我韩箫没有提醒你!”
李靖一时哑口无言,左右为难。
“可是,韩公子,我们的兵力实在太少了!总共也只有五千军士。”
韩箫略一沉吟,道:
“五千兵马,已经足够了!李靖,你若还是裴城之主,便听我韩箫一句劝,与我共同守城!只要你听我安排,必定能保住裴城。北荒神国大军进犯,想必祖皇朝也已经得知,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派援兵在路上,你我只要能够坚守几日,就可等到援兵!”
“这……韩箫,你真的有把握?”
李靖将信将疑地问了一句。他也知道,弃城逃跑,让祖皇朝知道,他以后就别想升官发财,飞黄腾达了。
韩箫从容道:
“李靖,你只管把你的五千精兵分配到各个侧门,不要让北荒神国的魔兽们从侧面包抄。主城门,交给我韩箫即可!”
眼见韩箫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李靖终于下定决定,郑重地点点头。
“好!韩公子,那裴城守城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若你真能带领咱们保住裴城,事成之后我李靖一定上表皇朝,给你加官晋爵!”
韩箫淡然一笑,道:
“这个以后再说!现在,赶紧收拢你的军士,颁布军令,军中再敢言逃跑者,格杀勿论!只有先让守城军士不逃,城里的百姓才能不逃,军心民心才可安定下来,团结一致!”
“好好好!我……我这就下令!”
李靖忙不迭地点头,这会儿,仿佛韩箫倒成了裴城的主帅。
当即,韩箫令人传下军令,将城中所有军士全部集合起来,并让士兵通告城中,北荒神国敌军并不可怕,裴城可保,百姓自不必惊慌!又说,就连城中大户韩公子一家都未逃离,正说明破敌不难!
城中百姓眼见守军渐渐重振军容,积极准备兵器备战,这才有些心定下来。一时间,裴城的大街上,来来往往尽是全副武装的军士,备战进行得有条不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