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胡妈妈赶紧解释,“三夫人才不是那样的人呢,先前奴婢还听着她叫着不要呢!”胡妈妈说着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道:“主动的倒是侯爷。”
“她说不要?”太夫人挑了挑眉,“那老三他硬来?”
“那倒也不是。”胡妈妈又转头为宫无策解释,“太夫人您想啊,汤里的药性那么浓,火气冲着呢!别说是血气方刚的侯爷,换成哪一个男人也受不了这个啊!再者您刚才不是也听到屋里的动静了,根本就不是侯爷硬来,依奴婢看明明就是干柴加烈火……”
说到关键处,就算是年纪一把的胡妈妈也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你说得倒也对。”太夫人扯帕掩着笑,扯了扯胡妈妈的衣袖,两人又凑到了窗棂处准备偷听加偷看。结果这一凑不要紧,屋内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地传了过来,听得两人俱是面红耳赤起来。
“都说让你用力了,怎么还这样。”罗千语的声音里有几分慵懒和责怪。
“我已经很用力了好不好,再用力怕你吃不消。”低沉的声音,是来宫无策的。
接下来罗千语略带命令的语气道:“用力,我挺得住。”
“你真行?”
“行!怎么不行?”
宫无策又道:“还是慢慢来吧,万一弄疼了你……”
“咱们两个配合好了,自然不会疼!”
“那我用力了?”
“好,来吧!”
“真的来了?”
……
我的天哪!
太夫人再也听不下去了,她转身朝外跑了几步,而后把手当扇子一样一个劲儿地扇风,那胡妈妈也赶紧的跟了过来,两人一起大喘气几下后,便是一对视,继而又一起吃吃的笑了起来。
太夫人一拍大腿,红着脸笑道:“真是羞死个人了,怪不得那姓白的郎中直说这药好,真没想到药力居然这么冲,一向对这事儿冷淡的老三,现在都上道了。”
胡妈妈侍候在太夫人身边几十年,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也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凑上前去笑嘻嘻地道:“太夫人,谁没有个年轻的时候,以侯爷和三夫人的年岁,现在不正是贪恋这事儿的时候嘛!再说白郎中那药一下,房帐里孟浪一些也是情理之中,您哪,就别想着侯爷与夫人不睦了的事了!”
太夫人闻言,自然满脸是笑,“你说得倒也有理。”说着,叹了一下,“正妻妥当了,其它的事儿也就好办了。”
一主一仆就这么笑着离开了梧桐院,太夫人一边走一边道:“心里这块石头总算是落下了,这一下我可以到东山别院好好住上几天了。”
胡妈妈也陪着笑,“谁说不是呢!”
……
屋内,罗千语侧身躺在床上,一瞬不瞬盯着那个在自己腰间奋斗的男人。奋斗了好久,也没个结果,她终于不耐烦地撇撇嘴:“侯爷,你到是好了没啊?”
“快了!”宫无策都不抬的回答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哎,真服了你了,解个腰带都能解成死疙瘩!”罗千语压低了声音吐槽着:“我说你要挑不出来,那就剪断吧,这么耗着等你解开,天都亮了,我还怎么和你演戏?最关键的,这样躺着,还要吸着气,很累啊!”说着,就忍不住地扬了扬手,“别解了,找剪刀吧!”
宫无策抬了头:“好了,好了!出来了!”说着他的手往上一扯,腰带的丝绦从眼前晃过,罗千语便觉得腰间一松,当下就舒出一口气嘟囔道:“可解开了,勒死我了!”
宫无策有些不好意思,这事儿确实怪自己,低头道:“千语,我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东西就成了死结。”
哟!这个家伙居然会道歉?
罗千语就觉得奇怪了,虽然是第一次,语气也不算十分的诚恳,但总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照这样下去,宫无策不会成为让人越来越讨厌的人。
罗千语没说话,直接冲他翻了个白眼,结果就发现他脸色不知为何而红得吓人,当下指着他笑了起来:“瞧你,不就是低头解个腰带嘛,你还脑袋充血了不成?”
宫无策根本听不懂什么是脑袋充血,但此刻他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渴。
想来晚上也没吃什么过咸的东西,而且还喝了一碗解暑汤,怎么这会儿渴得就像几天没喝过水一般,渴得双唇都有些干裂了。
宫无策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