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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木,你才屎裤子!别忘了,我比你大,我是你表姐。”
小木木也不示弱,“咱们在这比的是学问,又不是比谁老。”
“你说我老?”司徒萱双手叉腰,贝齿咬唇,眼睛一瞪,就奔小木木扑了过来。
小木木可是会功夫的人,岂会对她手脚并用的威胁而吓倒。
他小小的身子傲然挺拔立在那里,一动也没动。
司徒萱挥舞着小拳头,一下下地砸到他身上,小木木脸色变也未变。
“好了,好了!”宫无渊上前将两个孩子拉开,乐不可支。
“好了,好了!”太夫人也笑着摆摆手,“说好了考学问,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又看了柳青芜一眼,“开始吧!”
太夫人如此支持这场比试,难道就是看看热闹?
别人或许没看明白,其实柳青芜的心里却亮堂堂的。
宫樱桥和司徒萱都是在太夫人身边长大的孩子,她们几斤几两太夫人心里会不清楚?这一次考的主要是小木木。自从罗千语嫁进宫家,太夫人对这对母子一直不冷不热,走得不亲近,却也不算疏远,然而她还真想知道罗千语会把小木木教成什么样子。
看着小木木一身灵气,十分可爱,可一见到太夫人,却成了一个闷葫芦。多一句话都不想说,别说是了解他肚子里有几两墨水了。
好不容易等到宫无渊的笑声停止了,场面恢复正常,柳青芜收了笑容,轻咳了声,说道:“那好,你们现在就一人背一首关于冬天的诗吧。”
“哼,我先来……”司徒萱愤愤地瞥了小木木一眼,率先出马,双手背后,抬头挺胸,琅琅上口地背了一首时下较为流行的关于冬天的诗句,软软的甜美的声音,搏得了一片掌声和喝彩。
太夫人拍手称赞,“好,好啊!不愧是皇家的孩子,天赋异禀,才思敏捷,才五岁的年纪就能背出这么好的诗了。”
吴晚秋赶紧将自己的女儿拉了过来,笑道:“桥儿,快,你也背一首。”
平时看宫樱桥是个娇弱的性子,不过背起诗来倒也不逊色,张口就来,也博得一阵喝彩。
接下来,大家就将目光望向了小木木。
宫无策的眼中,有一丝犹疑,而罗千语却是满满的自己。
自己的儿子,她了解。
小木木倒也痛快,根本就不给他们失望的机会,上前一步朗声道:“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诗读完,全场哗然。
这是什么诗,为什么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
诗的意境、遣词造句,皆是达到了极致,令人称绝!
更令人惊奇的是,梨花比作白雪,简直就是天才的杰作!
如此妙诗绝句,既然有人作出来,就没理由不流传于世,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是头一次听闻呢?一个更为大胆的念头在人们的心头逐渐萦绕,莫不是这诗是孩子自己做的?
“好,好,好!”太夫人的脸上露出震惊之色,她也是爱词之人,万万没有想到,一场小孩童之间的比试,竟能听到如何佳句。
第一轮显然是小木木胜了。
“好!”柳青芜又道:“那第二轮又月亮为题背诗。”
司徒萱又抢在了前面,紧接着宫樱桥跟上,最后是小木木。
“明月出天山,苍茫云海间。长风几万里,吹度玉门关。”
噗!罗千语忍不住在心里大笑了,现代人谁不知道诗仙李白的诗中有几大爱好,第一是酒,第二就是月亮,儿子选了一首他的诗,还真是对头。
这首诗一出口,不是全场哗然,而是鸦雀无声。
似乎所有的焦点,都关注在那个小小的身板,腰脊挺拔,昂首而立,自有一种高贵无与伦比的气质的小男孩身上。
这一回宫无策也有点激动了,频频点头。
“好诗啊!”太夫人拍了拍桌板,好诗啊好诗!堪称绝句!日后定能流传千古!”
其它人也惊奇得不得了,唯有罗千语知道是怎么回事。
紧接着,柳青芜继续换着方式出题,而小木木的嘴里接二连三的蹦出一些令人不可思议的佳句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