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罗千语眨着眼睛点了点头,“是要给凌波取药啊!”
忽而想到宫无策一定是要避开其他人,而问一问凌波是因何受伤的吧?
想来凌波也不是那种爱挑事的人,恐怕受伤也是因为出去给宫无策办事所致。想到这儿,罗千语不由抬头仔细看了看宫无策,也不知道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秘密所在,整天还挺神秘的。
不过男人的事儿,女人不必管,她也懒得管。
“要不,我去把那岳姑娘也叫来,让她随我一起去取药,免得她还不放心。”
虽然他的事,她不想管,但是她倒乐得给宫无策和凌波腾出一个说话的空间。
“也好。”宫无策满意地点点头,又轻声嘱咐道:“千语,我看那岳姑娘是个火辣急躁的性子,身上又是个会功夫,你别惹她就是。”
“你以为天下就她会功夫?”罗千语翻了翻眼睛,一脸不满,“貌似我儿子比她还厉害。”
“咳,咳……”宫无策干笑两声,又道:“还是小心为好。”
其实罗千语真的很想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儿子的真正本事。不过说这些也没有多大意义,只好温顺地点了点头,心里却道:岳姑娘不过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家伙,有什么好怕的。
“岳姑娘,我要去给凌波取药,你要不要一同去看看。”罗千语微挑眼皮,在门口叫她。
“好!”岳霜宁看了凌波一眼,便提剑而起,准备同罗千语去梧桐院。
罗千语和岳霜宁走在前面,金子紧紧跟在后面。不知道为什么,走着走着罗千语就想到了如意锁那件事。
对于这件事,宫无策似乎已经忽略了,一直没有再提,但是那个被称为肖二的人却一直在帮她寻着,而且那是要付工钱的,如果真的找不到位。是不是应该适时地叫停了?
思绪转过。罗千语又将注意力转到岳霜宁身上。高挑纤瘦的身材,一身嫩绿色劲装,脚登一双青色小蛮靴。乌黑墨发高高束于头顶,打扮干练又得体。
“不知道岳姑娘家住何处?听口音似乎不是京城人。”罗千语轻声问道。
二人一路走在曲径通幽的小路上,楚霜宁似乎也放松了不少,随口回道:“湖州岳家楼。”
咦?罗千语突然就停下了脚步。看着她的目光有几分诧异。
她说她姓岳的时候,罗千语没觉得奇怪。但是她说自己家住湖州岳家楼,倒是不得不引人注意了。
湖州不但地处风景秀丽经济繁荣的南方,还是运河要道,与大江接壤。提到湖州。生意人都要提到湖州岳家。
岳家是湖州最为出名的生意之家,但是他们不做别的生意,只有一样。那就是花。从一个小小的花农做起,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最后不但将这鲜花生意遍步大江南北,全国各地,还形成了一个很庞大的生意链。就仅仅因为那些花,让岳家赚得了富可敌国的财富。
到后来,岳家更是把花生意做到了宫里,据说宫中的花都是湖州岳家供应的。
那么眼前这位岳霜宁和做花生意的岳家会有什么关系呢?这到是在罗千语心里画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她笑了笑,直接问道:“不知道岳姑娘是不是岳家花商的后人?”
“是。”岳霜宁毫不犹豫地点头,“岳家花商当今的掌门人岳冠章正是我爹爹。”
原来是富贾一方的花商之女,怪不得有这等高傲之气。罗千语笑了笑,“原来是岳小姐,怪不得这气势……”
“什么岳小姐,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不当。”岳霜宁似有不悦,大步向前走。
既然人家不高兴,罗千语自然也不便多提,闭嘴不言,继续向前走。
回了梧桐院,罗千语也不罗嗦,直接拿了药给岳霜宁,然后看着她挺着一副高傲的身子,大步按原路返回了,甚至连一句谢谢都没说。
与此同时,凌波那边服完了药,力气已经恢复了一些。
宫无策在旁边不停地踱着步子,眉眼之中有些焦急,“这么说来,那边已经有人招兵买马了?”
“爷,有这迹象。”凌波吃力地点点头,“消息实在是难打探,硬闯进去,差点丢了一条命。”
二人说到一半,岳霜宁回来了。
继而安排人给凌波煮药,涂抹,又是一顿忙乎。
晚上宫无策带着妻儿陪着太夫人在静心堂用饭,结果饭菜都不合两个孩子的胃口,两个孩子没吃多少,罗千语也跟着没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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