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千语的笑是发自内心的,那是胜利后的喜悦,是揭穿敌人恶行后的爽快。
然而看在宫无策眼里,竟成了万种风情般地回眸一笑百媚生。
自从与这个女人相识,她看自己的目光,不是带着挑剔,就是带着警惕,甚至他们都到洞房花烛那一天,她那目光里还有紧张和谨慎。
唯有这一次,那目光是无害的,坦诚的;那笑容是随性的,开心的。
见到这一幕,宫无策嘴角轻翘,笑容自内心而生,再看眼前这个娇俏可爱的女人时,越发觉得可人了。
回了宫府后,罗千语瘫在房间里,再也没有出来。
这些日子,很累,第一次有了这样累心的感觉。
好在一场风波总算无声无息地消失了,没有损失,没有伤亡,但是给人留下的警示却是深刻的。
不止是罗千语,就连宫无策和罗千鸿等人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然而就算不说,大家心里也明白,此事若真是蓝琪长公主故意滋事,那么,日后还是暗箭难防,需得格外小心才是。
虽然此事解决,可以长舒一口气,但以后的日子还要时时提防才是。
最为郁闷的是,自己在明,敌人在暗。
然而这样防来防去也不是长久之计,需得想个办法把这道梁子解决了,方才万事大吉。
其实仔细想来,罗千语和长公主之间能有什么仇,无非就是中间隔了一个褚慕白,况且自从她成亲以后,褚慕白真的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
罗千语越想心里越焦急,开门做生意图的是顺畅如意,若是天天有人在后面打你的主意,那这生意想做好,还真是不容易。
由于注意力特别集中,思绪全都在长公主身上,屋里进来人了,竟然都不知道。
“想什么呢?”
宫无策突然窜了过来,一双大手搂住她的细腰,一双眼睛闪闪发亮,贼溜溜地看着她,带着一抹不怀好意地笑。
罗千语身子一抖,就要往里躲,结果已经来不及,一副小身板已经被他紧紧搂进了怀里。
“侯爷,别这样,”她试着推掉宫无策,“让孩子们看到了不好。”
“孩子都睡了。”宫无策笑着无害又垂涎。
“都睡了?”罗千语眨了眨眼睛,一副你怎么知道的表情。
“我去看过了,都睡了。”他挤到床板之上,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
罗千语就纳闷了。
哟!这还是那个征战沙场,生死不拒的威北侯爷吗?如今居然像小家男人一样,还会去检查一下孩子们有没有睡好。
她瘪了瘪嘴,眼皮抖动,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能做一个尽职尽责的爹爹,倒也是好事。为了鼓励一下他再接再厉,罗千语咧着笑了笑,准备翻身继续睡觉。
“千语……”
翻身刚到一半,就被宫无策的大手捞了回来,抱了一个密不透风。
“干嘛?”她头抵着他的胸脯,轻声问。
他搬起她的脑袋,目光灼灼,语气柔和,“你就不要别别扭扭的了啊,你看我们都成亲了,这夫妻行周公之礼也是常事,你怎么老是躲着我。”
是不是在古代生活的时间太久了?
罗千语可是一个现代人,她接受了二十年现代教育思想,在现代,人们可以大谈性、生活,甚至某些开放的区域,都已经将这样的节目搬到电视台大谈特谈,或传授经验,或解决问题。
可自己这是怎么了,就算宫无策轻描淡写的一提,这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我没躲着你啊!”
“还说没有。”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一些,低下头来在她的脖颈处磨蹭,“每天你都在躲过,先是用孩子找借口,接着又以各种事情找借口,要不就早早睡下,总之就是不给我机会。”语气竟然像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样。
噗!罗千语以为自己神经错乱了,这还是那个冷漠得快结冰的宫无策吗?
然而宫无策可不管她想什么,他嘴上说着,手也没停,一手已经开始去解她的衣带。
妈呀!这是不是要在劫难逃了。
“侯,侯爷……”她又开始慌了。
然而话没说出口,嘴唇已被某人实实在在地含在嘴里,并且冲突牙齿,继而纠缠她的丁香小舌。
他今晚是不打算放过她了,都说新婚燕尔如胶似漆,可宫无策哪尝过这滋味,受到的都是被冷落,被无视,今晚终于到他报仇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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