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靠着上山采药材或山货为生的,价格也不贵,所以她经常采购一些回来。
走着走着,迎面撞上一家酒铺的招幌,她脚步不停,只随便伸手一抓,障碍物被抛至脑后。但没走几步,头皮传来轻微的痛楚。
不耐地转身,粗鲁地伸手去解与招幌纠缠在一起的头发,解开的同时,束发的丝带也被扯了下来。懒得重新去系,她闭上眼睛继续朝前走。
“啪、啪、啪——”
震耳欲聋的拍门声自长街尽头传来,在寂静的深夜格外刺耳。
同时响起的还有焦急的叫声。
“大夫在不在?开开门,有人受伤了!”
没有人回答。
隔了一会儿,换成另一个声音:“妈的,里面的人快点滚出来给老子治伤,不然老子放火烧了你的房子!”
“少爷,还是让我来吧。”刚才拍门的小厮小声道。不敢看身旁男子铁青的脸色,只盯着他左腿那道长可尺余鲜血直冒的伤口,“像少爷这么叫法,大夫就算在也不敢来开门的。”
被称为少爷的男子瞪他一眼,嘶声道:“你知道还傻站在这里?想看着我活活痛死是不是?”
“啊?”小厮一怔,慌忙摇头,上前继续拍门。“有人在吗?”
“没人。”
罗千语散乱着头发站在远处。不轻不重地说了一句。
“咦?谁在说话?”小厮奇怪地转头,看向身后。
月光下,只见一白衣女子幽灵般地站在他的身后。长长的头发披散着,完全看不见脸。
“鬼啊!”他惊叫一声,跳起来,立即躲到少爷的背后。拉着他的衣袖直发抖。
噗!居然会有这么胆小的人。
罗千语顺了顺头发,露出一张明艳动人的美颜。
看清那张俊颜。小厮蓦地涨红了脸,他放开少爷的衣袖,低了头结结巴巴地道歉:“对不起,我看花了眼……。我,我还以为……”
“慢着,”那少爷皱眉。打断罗千语的话,“你怎么知道这济世堂里没人?明明是有灯光的。”
“很简单呀。大夫买药去了,刚刚回来。”
“已经回来了?那人呢?”少爷撑起伤腿四处张望,小厮也跟着寻找。
罗千语就无奈地叹息,“为什么没人注意到我的存在呢?”
“对了,姑娘。现在已经是深夜了,你一个人在外游荡很危险的,还是快些回家去吧。”小厮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对罗千语道,并且挤了挤眼睛。
“多谢你的好意。”罗千语打了个哈欠,纤指指向济世堂紧闭的门扉,“你们想进去吗?”
“嗯。”小厮点头,“但是这门很奇怪,虽然没有锁,却怎么都推不开。”他的神色有些黯然,“其实在此之前,我们也敲过另外两家大夫的门,他们虽然可以治好少爷的伤,但都不敢保证少爷的腿会和以前一样灵活,所以我们才找到这。”
“哦,好吧!”罗千语点点头,迈步上前,伸手拉开济世堂的大门,然后回头用看白痴一样的眼光看他们,“你们之所以推不开,只不过是因为这扇门是要用拉的而已。”
好……诡异。
小厮缩了缩肩,哪家的门是这样子的?
“喂,你们到底要不要进来?再拖下去就算是我也没法子医好他那条腿了。”目光扫过那条深可见骨的伤口,唉,注定是不得安宁了。
“你是这的大夫?”少爷瞪大眼,有些不敢置信。
“你到底治不治伤?”
罗千语有些不耐烦了,眼前这位被称为少爷的虽然一身华服穿在身,但长得却是个歪瓜劣枣,再加上腿上的伤疼得他冷汗直流表情扭曲,就显得他更无法入眼了。
“治,治!”小厮赶紧奔上前来,拦住罗千语关门的手。
那少爷看着罗千语是个年轻女子就有点不大情愿,嘟囔道:“这么年轻的大夫,还是个女人,万一治不好老子的腿……”
“哎哟少爷,你再这样犹豫不决,满京城的医馆都关门了,到时候这腿真就治不好了。”
“去你的。”少爷当即到小厮的后脑勺上拍了一巴掌,“老子有的是钱,还怕没人治伤吗?”说着,站在那里喘了几口粗气,“等老子的腿治好了,非去把孙家的几条狗宰了吃肉,再把那几个家丁剥了皮不可。”(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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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者这个月过年,诸事缠身,暂且由三更变为双更。更新时间为早七点和晚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