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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梳洗完,店小二那边已经送来了早饭。想必是凌波安排的。
早晨还算丰盛,四碟小孩子能吃的小菜,三碗八宝粥,几个茶叶蛋。
那孩子看见吃食先是眼睛眨了眨,又吞了下口水,显然是饿了。
“不急,不急。咱们这就过去吃。”罗千语将穿戴好的小娃娃抱到桌边,本想拿起碗来喂他,可这孩子居然握着勺子就吃了起来,而且居然稳稳当当,一点吃洒到桌上的痕迹都没有。
天哪!这孩子真是奇怪了,纵然被她喻为天才的小木木,直到现在吃饭时还会落饭粒的。那么这孩子到底是有怎么样严格的家教,才会行事如此稳妥?
小木木也颇为意外地瞪大了眼睛,吃一口就看那小娃娃一眼,很是好奇。而那娃娃却目不转睛地盯着粥碗,罗千语给他夹什么菜他就吃什么。不给夹菜他就只吃碗里的粥。
一碗吃完之后,就望着罗千语甜甜地叫了一声,“娘!”
这个时候罗千语才瞬间明白,原来这孩子还不会说话,只会说一个字。那就是“娘”。无论他渴了还是饿了,无论他想做什么,他的第一种表达方式就是喊一声,“娘”!
早餐结束后,凌波来敲门,“准备出门了。”
“去哪?”罗千语一扭身子问他。
“带你去镇口的典当行。看能不能把当年的如意锁认回来。”
罗千语简直无语了,她典当如意锁的时候为了当高一点价钱,特别当了死期。也就是说她拿了钱之后,就不会再来赎这东西了,而那如意锁的去处早已经跟她没关系了。她无法相信典当行会把一个死期的东西留在行内五年不动。所以想要从典当行找回如意锁,简直是痴人说梦。
可那东西毕竟是从自己手里弄没的,她不配合还能怎么办?
抱着小的领着大的,一前一后下了楼。
宫无策身着一身墨色衣衫,同色腰带,同色短靴正站在楼下等他们。罗千语特别注意了一下,这一次他的腰带上没有镶什么宝石,衣料虽然华贵。但也没有任何珠宝或金丝银线的装饰。
她不由在心里偷笑,难不成他是怕自己再偷不成。
到了镇口的典当行时,老板刚刚开门营业。
“老板。你还认识我吗?”罗千语抱着孩子走上前,有些无力地问道。
那老板瞥她一眼,毫无印象地摇了摇头。
“五年前,我在您这当了一个纯金如意锁,几个宝石,还有一些零散之物。当时说好当的死期,但现在突然想把那些东西找回来。不知道您还有印象不?”
那典当行的老板看她一眼,依然摇头。
宫无策在一旁听着有些着急了。突然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对那老板道:“就是纸上画的这个东西,你还有印象不?”
那老板皱着眉眼看了好一会儿,这才点点头,嘶哑着嗓子道:“看到图我到是想起来了,几年前我这确实收了一件类似的如意锁,但当时收的是死期,没过多久就和其它杂物一起卖掉了。”
宫无策眉毛竖了竖,“卖到了什么地方?”
老板一副为难的样子,低声道:“哎哟这位公子,我们这是小店,没有那么多本钱存货,死期的货物一多就得赶快出手,谁家给的价钱高就卖给谁,这都好几年的事儿了,你让我想起这个如意锁的去处,还真是想不起来。不过我们小店卖货的去处无非就是县里和京城这两处地方。”
这男人是不是疯了,罗千语觉得自己已经对他忍无可忍了,不就是一个如意锁吗?至于他这样吗?这东西难不成是他心爱女人所赠之物,一副找不到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走出典当行,罗千语本以为自己的任务完成了,将那孩子往宫无策身前一送,仰着脑袋道:“我的任务完成了,孩子你抱回去,我和该带着儿子走了。”
“走?你要往哪走?”宫无策脸色铁青,声音森寒得让人头皮发麻,显然没有找到如意锁,极度影响了他的心情。
“那你还想怎么样?”罗千语一时也心浮气躁起来,她可不想再和这男人有什么瓜葛了。
宫无策也不接那孩子入手,而是冷冷地说道:“在没有找到如意锁之前,你就先给我哄孩子吧!”
“什么?”罗千语气得直跳脚,“姓宫的,我不就是卖了你的如意锁吗?你尽管开个价来,老娘赔得起!真没见过你这样的男人,像个女人家一样斤斤计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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