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闲走在尹庄的庄园内,从昨天她就油盐未进,可不知道为什么,却丝毫没有饿意!过往的一切一切都涌现在脑海里。可是被改变记忆后发生的一切,她也没忘!
那个男人对她的宠爱她记得真切。因为她喜欢雪,他就耗费巨资人工降雪给她看;他知道此次来日本凶多吉少,怕她将来的日子不好过,还特意为她安排一切;她被摩顿抓走,他明知道是圈套,却还是往这圈套里跳,以至于中了‘罂。粟’之毒,到现在都没能解开!
其实,她欠他居多。恩怨参半,她究竟该怎么办?
吴悠逃避般的不再去想这些烦琐事,不知不觉走到尹庄主宅前。正准备走进去,却见另一个方向匆匆而来的尹健,吴悠警惕的藏在大树后。表情这么严肃?究竟是什么事!
吴悠猫着步子,前后张望着再一次做了窃听贼。
大厅内的声音,让她猛地打了个激灵:“义父!”
“你还知道回来?”尹健冷叱一声,似是对冷厉远颇为不满,“我看这位置你是真不想做了!竟然去那里抢人?别忘了你也是从那出来的人,你不知道那里的规矩吗?还是说你要诚心破坏规矩?”
“义父!悠悠是我女人!我相信她不会对外人讲半句有关那里的事。”冷厉远淡漠的说道。
“哼!我不妨给你交个底,现在内部已经有很多人对你不满了,你看着办吧!”
冷厉远轻笑:“反正我也活不久了,无所谓!”
“活不久?”尹健声调蓦地扬高,似乎不明白冷厉远的意思。
“义父恐怕是贵人多忘事,我中了‘罂粟’的毒,至今都没能解开!我半条命已经给阎王了!”冷厉远谈笑风生的说道。
“笑话!”尹健说着猛地用拐杖敲向地面,“别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的‘罂。粟’之毒没解,有力气跑去那里面救吴悠?”
站在门外的吴悠杏眸蓦地睁大,老头子这话什么意思?难道冷厉远早就解开毒了?那天若不是他哀求着说什么命不久矣,她恐怕也不会自愿离开那里。冷厉远在骗她?大厅内冷厉远的声音勾回了她的思绪。
“义父太看得起我了!我冷厉远虽然本事大,却没能力将‘罂。粟’的解药找到!若说有人能研制出‘罂。粟’的解药,这世上当属义父无疑。可义父要我死,我还怎么活?”冷厉远唇角勾着笑意。
尹健狐疑的盯着冷厉远看,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他还真看不出冷厉远此话的真假。
“你怎么说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我怎么舍得让你死?阿远,你万不该翅膀硬了,就想飞!”
冷厉远轻笑:“我知道,前段时间为了悠悠,我对义父有些不敬!今天义父不救我,也在情理之中!”
当初他太沉不住气了,义父为了他的安危频繁对悠悠下手。他也是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威胁了义父。当初他说的话犹在耳畔,当真是嚣张跋扈,当时他确实有和尹健殊死一搏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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