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走路都不利索的刀疤刘当成了肉盾。
两支啤酒瓶呼啸而来,犹如追星赶月,一支砸中刀疤刘的脑袋,另一支砸中刀疤刘的胸口,疼得刀疤刘当场就如小女人那般哭了,哭得天昏地暗的那种。
然而,叶伤寒才不会怜香惜玉,再者,刀疤刘也不是女人,所以,顷刻之间,他再次从地上捡起两个啤酒瓶。
龟缩在刀疤刘的背后,猛虎哥彻底认栽了,眼看着叶伤寒作势又要扔啤酒瓶,他赶紧说:“兄弟,别闹了,我出价十万块,这事总可以了了吧??”
“晚了!”
扬了扬手中的啤酒瓶,叶伤寒说:“之前你不是说要打断我的双手双腿吗?我现在也想在你的身上试试,好让你和你的表弟一起去医院吃水果,嘿嘿!”
说话间,叶伤寒手中的啤酒瓶再度砸了出去。
这一次,猛虎哥躲闪不及,同时被两只啤酒瓶结结实实地打中脑袋。
他吃痛,发出嗷嗷惨叫的同时忙又说:“兄弟,何必和钱过不去呢?我听我表弟说你是一个农民,像你这样的,一年苦到头也未必能挣到十万块吧?你放心,只要你这次放我一马,我立刻就可以给你转账,而且我保证,从今往后但凡是在康城,没人敢找你的晦气??”
“少他妈废话!”
叶伤寒说话间已经弯腰从地上捡起一块板砖,他朝着墙角的猛虎哥勾手指,说:“病猫,识趣的你就主动过来领赏,我可以保证给你来个痛快的,只要断掉你的双手双脚,这件事就算了了!但如果你继续执迷不悟,我会打到你生不如死!”
叶伤寒虽然没有混黑的经验,但是他却很清楚,与猛虎哥、刀疤刘这些家伙打交道,除非把对方给打服了,否则他们永远也不会长记性,时不时就想着在背地里使坏。
“王八蛋,你要把谁打得生不如死?”
然而,叶伤寒话音刚落,女人的娇叱声立刻自门外传来。
背对着门口方向的叶伤寒看到地上晃动的人影,微微皱眉,忙转身看去。
当看到来人竟然是上官灵芝的表妹莫听雨时,下意识的,他赶紧飞快扔掉手中的板砖,同时苦笑着打招呼:“莫警官,你怎么来了?”
“哼!我早来了,而且还亲眼目睹了一场黑道大火拼呢,真精彩!”
莫听雨一脸严厉地盯着叶伤寒,冷笑连连地说:“我就说嘛,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就是一个坏人,我表姐果然看错了你!”
“??”
被莫听雨一通数落,张口结舌的叶伤寒只感觉自己的脸都绿了,他没想到这个女警如此死心眼,竟然暗地里跟踪他。
他有心想要解释来着,但他很清楚,莫听雨就是对他存有偏见,这种时候,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
想了想,他干脆说:“莫警官,既然你亲眼目睹了刚才发生的打斗,那就应该知道我是受害者??”
“你是受害者?”
莫听雨嗤之以鼻地说:“姓叶的,你打伤了这么多人,怎么还有脸说自己是受害者?”
说到这里的时候,莫听雨索性从腰间掏出了手铐,又说;“少废话了,有什么问题跟我回警局说!”
眉头微皱,叶伤寒赶紧转身抬手指向墙角的猛虎哥和刀疤刘,并说:“那他们??”
话刚出口,叶伤寒立刻就傻眼了,因为只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猛虎哥和刀疤刘竟已经通过后门逃得无影无踪。地上的十几个小弟则是不遗余力地扮演着受害者,痛呼声、哀嚎声、控诉声此起彼伏。
一时之间,叶伤寒更觉气恼,他瞪向莫听雨,提高了嗓门说:“蠢女人,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南宫会的混混逃跑?我严重怀疑你和他们是一伙的!”
“我??我我我??”
莫听雨很难得地面露无辜之色,并用弱弱的语气解释:“我也没注意他俩是什么时候溜走的??”
“哼!”
心中不爽的叶伤寒懒得和莫听雨废话,冷哼一声的同时他已经从地上的光头司机身上掏出车钥匙,然后径自出门。
“站住!”
莫听雨回过神来,赶紧拔腿迎上去,只转眼间的功夫已经将叶伤寒拦住。
看着眼前很夸张地张开双臂拦住自己去路的莫听雨,叶伤寒都开始怀疑今天的黄历不宜出门了,哭丧着脸,他用很不耐烦的语气说:“蠢女人,你到底要怎样?”
“你不但和赵小姐的案子有关,而且还和黑道混子打群架!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怀疑你也是混黑的,所以,我要以警察的名义抓你回去接受审讯和制裁!”
莫听雨说话间已经不管不顾地朝着叶伤寒伸手抓来。
叶伤寒下意识地后退躲闪,莫听雨索性如母老虎那般扑上来,一下子就跳到了叶伤寒的身上,双腿紧紧地夹着叶伤寒的腰腹,任由自己和叶伤寒前胸贴着前胸。
“我去??”
叶伤寒猝不及防,在感受到莫听雨胸口处的绵软时,他整个人已经仰面倒去。
莫听雨就好像牛皮糖一般粘着,在叶伤寒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如树懒一般飞快骑到了叶伤寒的身上,双膝死死地夹着叶伤寒的脑袋。
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的淋漓香汗,她娇叱:“王八蛋,你要是再反抗就是拘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