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戴一下?
其实这没什么的,可是莫名的心里就会不舒服。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头,说:
“这枚戒指很小,小心戴上了摘不下来。”
末末受宠若惊,小心翼翼地去拿她掌心里的戒指:
“真的,真的让我戴?嘿嘿,摘不下来更好……嘿嘿……”
她还有点不敢相信似的,一边傻笑着一边把戒指拿到了手上,心形的钻石闪得她眼睛都痛,她的手指不是很细,先是试戴了一下中指,却戴不上,后来又试了无名指、食指,最后只能戴到了小拇指上,刚刚好。
末末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忍不住惊叫起来:
“哇……好漂亮啊,受不了了,受不了了,我要晕倒了……”
她说着就作晕倒状往桑幽幽身上靠。
桑幽幽只是轻轻地笑了一下,是啊,这样一枚戒指,恐怕哪个女孩都会喜欢吧?
可是于她,却像一把枷锁,逃不开,又忘不掉。
末末戴着、看着、傻笑着,最后把它摘下来还给了桑幽幽,然后有些腼腆地说:
“伊伊啊,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
桑幽幽觉得好笑,今天怎么净是找她帮忙的?
不过末末不同于贾如,她笑笑说:
“你先说说是什么忙,看我能不能帮得上。”
末末亲昵地挽起她的胳膊,说:
“其实……我一直想学刚管舞,你可不可以教我啊?”
桑幽幽犹豫了一下,问:
“为什么想学?现在的工作不好么?”
末末现在是领舞公主,可是这种领舞并不需要多少技巧,难度也不高,没有什么前途,纯粹的青春饭。
她摇摇头,说:
“也不是啦,你也知道的,像我们这种职业的领舞,淘汰的非常快,我想我怎么也得学点别人做不来的,这样我才能在这一行站住脚嘛。”
她说的没错,桑幽幽低下头,回想起自己当年练习刚管舞的情景,当时她选修了拉丁舞,那间练习室里有根刚管,就是平时给有些同学练刚管舞用的,她看过一些,之后觉得喜欢,便自己偷偷练习过,如今的刚管舞还是拉丁加刚管的混合体,自己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你的想法倒是没错,不过我们都要工作,时间有限,再说我的刚管舞完全是自悟的,不够专业,就怕会坑了你啊……”
“不会不会,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表演,你的动作跟其他人完全不同,别有一番味道,我可喜欢看你跳舞了。拜托拜托,你就教教我嘛……”
她耐不住末末的软磨硬泡,最后只好答应了她,不过她要末末自己去找练习室,定好时间再叫她,而且她每天只能抽出一个小时的时间教她。
对于她的要求末末通通答应下来,虽然她不像贾如那样势利虚荣,可是她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她也想过好的生活,拥有好的男人、好的爱情,这应该是每个女人的愿望,无可厚非。
夜很深了,井家的客厅里,井晨风坐在落地窗前,一只手里拿着酒杯,另一手握着酒瓶,不时地自斟自饮,一杯酒总是一饮而尽。
他的耳边总是回荡在爱上听到的那个声音,难道真的是自己太想她,所以连一个保洁员的声音都会让他出现幻觉?
关于她的一切,他都变得那么没有自信,与生意场上的他判若两人。
今晚失眠的不仅只有他一人,乔治从爱上回来后,也变得有些焦躁,叫贾如的女人说会帮他要到伊伊的联系方式,不知她会不会兑现。
从楼上下来,他看到了落地窗前酗酒的井晨风,那个孤单落寞的背影叫人心疼。
他想起了贾如说过的话,如果今天晚上他把井晨风带去,是不是胜算会高一些?
不过这样算不算是他利用了好朋友?再转念一想,其实也不算吧,看着这个孤单得叫人心疼的背影,他应该带他多出去散散心的,去哪都是一样,那就去爱上又何妨?
想了想,乔治朝井晨风走过去。
似乎听到了脚步声,当乔治在井晨风身边的另一把椅子里坐下来时,他并没有惊讶,亦没有看他一眼,依然默默地喝着自己的酒,望着窗外被月光和星光照亮的花园、游泳池。
乔治看着他说:
“这么晚还不睡?自己家的风景真的有这么好看?”
说着,他故意抻长了脖子使劲往外张望了一番。
井晨风没理他,他也不觉得尴尬,好朋友之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被狗仔拍到?明天会不会上娱乐版头条?你的老婆如果看到这种新闻的话,会不会主动跑回来找你?”
井晨风依然沉默着,就像没听到他说话一样,乔治见他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眉头一皱抢下了他的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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