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桑幽幽问。
井晨风握住她的肩膀,好像怕她会突然倒下一样:
“兰兰早产,周嫂叫了救护车,正在去医院的路上。”
“什么?”
桑幽幽腿一软,差点跌下去,井晨风及时把她揽进了怀里。
“怎么办?早产,兰兰和孩子会不会有危险?晨风,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她揪着他的衣襟,眼睛里发射出的全是求救的信号,不管她的人生经历了怎样的波折,她始终只是个18岁的女孩子,井晨风就像摆在她面前的浮萍,此刻她只能紧紧地抓住他、相信他。
离舞台不远处的江华夫妇与江明达也把他们的对话听了去,江明达第一个冲上来,却不敢大声声张。
“晨风,兰兰怎么了?”
井晨风看着他欲言又止,偏巧那边井丝雨正朝他们这边走来,他冷冷地说:
“不关你的事。”
随即拉着幽幽下了台,跟江华夫妇道别。
“晨风,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有没有我能帮上忙的?不要跟我客气,我、我……”
谷幽兰有些语无伦次,声音颤抖着,她多么渴望能帮上幽幽的忙,任何事情,她都愿意为她去做。
江华知道谷幽兰此刻的心情,刚刚知道女儿尚在人间,她多想尽一份母亲的责任,为她们做点事,可是这种事情急不得,否则只会适得其反。
他拍了拍谷幽兰的肩膀,说:
“晨风,你江伯母的意思是如果家里有事,需要我们帮忙的就尽管说,你的父母常年不在家,把这么大的家业都交给你打理,我们都知道你肩上的担子很重,有时也许不能兼顾。”
井晨风淡笑致意:
“多谢伯父,我自己可以处理,我们先走一步。”
说罢,他牵着桑幽幽迅速离开了人们的视线。
他的事,从来不愿意别人插手,尤其是兰兰这件事,更是不能让外界知道半分。
井晨风的车子刚刚离开,江明达的车子就跟了上来,他握着方向盘的双手都在颤抖,知道兰兰出事了,不管是什么事,兰兰这两个字都有这个本事,让他心慌意乱。
产房外,桑幽幽靠在井晨风的怀里,死死地抓着他的胳膊。
江明达不安地踱来踱去,一颗心已经快要跳出来了,听着兰兰在里面撕心裂肺的叫声,他却一点忙也帮不上,只能手足无措地担心着她。
周嫂也站在一边,坐立难安。
在兰兰又一声痛苦地嘶鸣后,他急得冲到了产房门口,拉开门就想进去,却被护士拦在了门外,他郁闷地一拳砸在墙壁上。
他多想进去陪在她的身边,能握着她的手,安慰她,陪她一起经历这生产的痛。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一个小时后,婴儿的啼哭声从产房内传了出来,桑幽幽一直紧绷的身子一软,瘫倒在井晨风的怀里。
“孩子,我听见孩子的哭声了,那是兰兰的孩子,是吗?”
她仰起脸,激动地望着井晨风。
井晨风点点头,把她抱在怀里。
江明达靠在门上,一下滑坐在地,他用双手捂住脸,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生了,生了!”
周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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