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的人。”
桑幽幽拉拉井晨风的衣襟,轻声问道。
“他是我的表弟,南肖,是个画家,比较自我。”
“表弟?画家?”
原来他是个画家,怪不得这身打扮,说他自我可一点也没亏待他,他真的很随性。
“他喜欢的人是谁啊?怎么好像喜欢得很严重似的?”
喜欢得很严重?
这句话把井晨风逗笑了,他抚摸着桑幽幽的脸蛋,凑近她:
“我只希望你喜欢我……喜欢得很严重!”
“你……”
桑幽幽的脸一下红了。
井晨风淡笑着,瞥向了南肖的背影,希望南肖可以转移江子秋的注意力,就算不能解决根本问题,也够让江子秋烦上一阵子。
南肖是井晨风姨妈的独子,从小就是个随性不羁的主儿,爱好画画,长大后果然如愿成为了画家,他从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掖着藏着,纯朴得有点像原始人。
这个表弟很可爱,也很帅气,虽然穿着很随意,但他的长发与胡须却总是能引起女人们的尖叫,说他太有男人味了。
只是,他从小就喜欢江子秋,一直喜欢到现在,这从来都不是秘密,因为他在知道自己喜欢上她时,就第一时间说了出来,即使知道江子秋喜欢井晨风,即使后来他们成了一对,他依然遵循自己的心,喜欢着她。
江子秋很怕他,因为他总是“口无遮拦”,还很聪明,也很不客气,总是能一语道破她的心思,有时让她无地自容,所以刚才一见到他,她就吓得逃了。
江明达似乎看穿了井晨风的用意,朝着他举了一下酒杯,崇拜地笑了笑。
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井丝雨的身上,自从上次吵架后,他在“森林”见过她几次,每次她都跟连少青打得火热,好像故意在他面前演戏。
她撺掇他们赛车,她却再也不坐在他的车里,而是选择连少青的车,他知道她在气他,也知道她在放zong自己,可是却束手无策。
连少青并不是什么善类,最起码比起自己,他要危险多了,他劝说过井丝雨几次,可是她根本不听,他越劝越适得其反。
他走过去,微笑着说:
“丝雨,来了。”
井丝雨只是看了他一眼,走过去向谷幽兰说了生日快乐后,便挽着林子的手臂在他面前走过去了。
江明达无奈地勾了勾唇角,这样的丝雨真让人头疼。
井晨风看着他,也只能是看看而已,因为在他答应江明达送走桑海洋的那一天,井丝雨离他也越来越远,他的无奈岂会比江明达少?
场面一时间因为井丝雨的行为而有些尴尬,江华和谷幽兰明知道儿子与井丝雨有婚约,可是又不好说什么,井晨风也是无言以对,让丝雨变成今天这样的原因,又岂是一个人的错?
桑幽幽看了看大家,感觉很不自在,大眼睛转了转,她突然笑着说:
“江伯母,为了庆祝您的生日,也为了向您赔罪,我给您准备了一件礼物,不知道您会不会喜欢。”
谷幽兰也借机缓和气氛,连忙附和着:
“你可真会投机取巧,一件礼物就想把我打发了?不过我相信,我一定会喜欢。”
桑幽幽笑着,向陈思点下头,陈思马上跑回车里取出了大提琴,递到了桑幽幽手上。
桑幽幽把大提琴拿在身前,拍着琴盒,说:
“幽幽不会什么,想为您演奏一首曲子当作礼物,您看行吗?”
谷幽兰的目光落在琴盒上,不经意间看到了几个字母,却让她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差一点就倒在了江华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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