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幽幽心里微凉,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这样吃豆腐,他为什么无动于衷?
可是转念一想,他此刻的心情一定不好,以往根本不需要通过竞标就能到手的案子,如今却要像别的生意人一样,硬着头皮来讨好别人才能得到,像井晨风这样作风强硬的人,能做到这样已实属不易,何况还是因为娶了她而造成的后果,她有什么资格怪他?
她只是个女人,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会的女人,她要如何帮他,才能弥补对他的亏欠?
“女人”这两个字,也许是她唯一的武器。
想着,她状若娇羞地低下了头,眉眼含笑,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哪里,丁处长您过奖了。”
丁俊荣的眼睛更亮了,里面好像燃烧着一把火,恨不得把桑幽幽的衣服通通烧光。
这时,侍者托着各种酒杯走过来,桑幽幽借机抽出手,拿过两杯香槟,递给丁俊荣一杯,说:
“丁处长,初次见面,还请您多多关照,我敬您一杯。”
丁俊荣眼中露出一丝惊讶,转而便被浓浓的笑意与狡黠取代,接过酒杯,他打量着桑幽幽的身材,视线滑过她胸前的深沟,最后落在那朵梅花形胎记上。
“井夫人,您客气了,要论关照,还要我们彼此关照才对。”
说着,他举起酒杯,豪放地一饮而尽,继而向桑幽幽示意,她也应该有样学样,对得起他这份真情才行。
桑幽幽望着杯中的酒液,顿感窘迫,她根本不会喝酒,要敬丁俊荣一杯,也只不过是她为了躲避他的咸猪手而找的借口而已。
她又看向井晨风,此刻,他已经与别人闲聊起来,对她这里发生的事似乎漠不关心。
她多希望他能转过身,抢过她的酒杯,说一句:我替她喝了!
她苦笑一下,毅然举起了酒杯,学着丁俊荣的样子,一口喝下,却有点负气的成分。
一杯酒下肚,她没喝出什么味道,只觉得像有一把火从嘴里一直烧到胃里,那滋味很不好受。
丁俊荣扯开嘴角笑了起来:
“井夫人真是外柔内刚,这回轮到丁某人敬你一杯。”
他说着便递过来一杯酒。
桑幽幽连忙摆手:
“丁处长,我真的不会喝酒,不如,您跟我丈夫喝吧。”
她想把井晨风拉回来,对于一个不会喝酒的人来说,被灌醉是很容易的事,她不能在这里喝醉酒给井晨风丢脸。
“你不喝,可就是不给我面子,今天在这里的人,还没有谁敢不给我面子!”
被拒绝,丁俊荣马上冷下了脸。
桑幽幽心里打鼓,是啊,今天谁敢不给他面子?就连骄傲得不可一世的井晨风,不一样把自己的妻子推了出去?
她咬着唇,接过酒杯,突然感觉孤军奋战的自己有些可怜,她开始在心里责怪井晨风了,谁都看得出丁俊荣不怀好意,他为什么还留她一个人?
好吧,如果这是他的策略,如果这样能帮他拿到标底,她豁出去了!
抬眸一笑,她说:
“哪里,丁处长可真会开玩笑,谁敢不给您面子?我只是在想,喝了这杯酒,能跟丁处长要点什么好处,不然人家还以为你欺负我一个小女子呢!”
如此狡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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