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晚高峰时间,江明达驾着跑车急躁地不停按下喇叭。
他气急败坏地捶了一下方向盘,咒骂着:
“搞什么鬼,哪来这么多车!”
说完,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桑兰兰,她缩在井丝雨的怀抱里,显然刚才井晨风的行为把她吓得不轻。
看着她白嫩的小腿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他心疼地拧紧了眉。
自从婚礼上看到桑兰兰开始,他的心里、脑子里就全是她的影子。
房车上她无助的眼神与哭泣,婚礼上她娇美可人的模样,不断地重叠再重叠,就像有人用烙铁在他的心里印下一个又一个不可磨灭的影像。
所以,从来没有去接过井丝雨下班的他,今天去了。
目的却不是他的未婚妻,而只是为了看看桑兰兰。
战战兢兢地站在桑兰兰面前,他一直在想如果被认出来,他要怎么撒谎蒙骗过去。
也许是那天房车里太暗,也许是他改头换面,也许是那天晚上桑兰兰惊吓过度,根本没有记住他的样子。
当桑兰兰看到他时,只是很礼貌地打了招呼,听说是丝雨老师的未婚夫、晨风哥哥的好朋友,她对他少了几分警惕,多了几分亲切,甜甜地叫他江哥哥。
没有人知道,当他听到这声“江哥哥”时,心尖都在发颤。
一个只有五岁的女孩子,一个那么美好的少女,居然被他就那样莫名其妙地占有了。
他真不明白那天晚上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做出那么混蛋的事?
连十八岁的姐姐和五岁的妹妹都分辨不出来吗?
“看够了没?兰兰的伤口上长出花来了吗?”
井丝雨不满地拍他的座椅,
“开车啦!”
江明达有些尴尬地收回目光,回过头时,发现前面的车已经开出好远了。
井丝雨咬了咬牙,脸上一抹失落闪过,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她,一个小女孩的伤口都比她来得吸引人。
“喂,江明达,我很好奇,刚才我嫂子被烫伤的时候,你怎么比我还着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是你老婆呢!”
她特意强调了“你”字,从里往外冒着酸味。
江明达从后视镜里瞟了一眼井丝雨,他不能给桑幽幽制造麻烦,过去的事,无论如何不能让她知道。
桑幽幽的处境似乎并不乐观,如果让井丝雨知道了,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收回目光,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笑了笑,说:
“大小姐,你可别误会,你也知道,我今天刚刚认识兰兰,两个一模一样的美女突然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偶尔搞混了也是情理之中吧?”
井丝雨挑挑眉:
“哦?这么说,那时候你把幽幽当成兰兰了?”
“可以这么说吧,我当时只是想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淘气才去用手直接抓锅里的虾,谁想到你嫂子会那么笨,连这点常识都没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五岁的人是她。”
说着,江明达又瞟了一眼井丝雨,似乎在探究她的心思。
井丝雨撇了瞥嘴,她果然没有多想,常年在智障学校当老师,接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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