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红想起了她与桑海洋之间的点点滴滴,嘴角跃上一抹甜蜜,继而转移了话题,
“其实我倒是希望你能嫁给他,就算你们现在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你嫁给他以后,你们慢慢就会变成一个世界的人了。那句老掉牙的话可不是白说的,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等你嫁了他呀,你就随他了!”
桑幽幽低低地应着:
“可能吧……”
她不敢想象今后的生活,结婚以后,他势必会发现她不是处女,到时他会如何看待她?
也许现在的社会开放了,男人也不会像旧社会那样在乎这件事,可谁能保证他不会在乎?
如果他在乎,到那时她再跟他和盘托出,他还会原谅她吗?
被强暴,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真是太可笑、太可悲了!
可是,她现在最应该在乎的,似乎不是这个。
她爱他,她要嫁给他,她要给父亲和妹妹优越的生活,就算他今后会怪她,她也认了!
-
清晨,秋阳悄悄地探进了小屋。
上下铺里,睡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美人。
桑幽幽在被窝里缩成一团,好像做了噩梦,眼球在眼皮底下快速地转动着,额头上的汗珠汇成了小溪。
“不要……”
她惊叫着坐了起来,浑身已经被汗水浸透。
她喘息着,又做了那个可怕的梦,黑暗中,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把她压在大床里,狠狠地撞击着。
接着,她梦见了井晨风,他们在海边举行婚礼,有好多人来做他们的见证人。
可是当神父问他是否愿意取她时,他却冷笑着,一把将她推入了海里……
她正回忆着梦里恐怖的瞬间,手机却突然响了。
她浑身猛地一震,才回过神来,拿起了枕边的电话。
她的号码只有井晨风知道,毫无疑问,这是他打来的。
她抚了抚胸口,将电话接了起来。
“喂,晨风,早!”
井晨风穿着白色的浴袍站在三楼的阳台上,望着花园里开得正盛的白菊花。
他的发丝有些凌乱,略显疲惫,却依然无法遮掩那份性感和魅惑。
转过头看了眼墙壁上的挂钟,六点半。
他回眸,继续眺望那些白菊,沉沉地应着:
“嗯,是有点早。还在睡?”
桑幽幽一慌,有点不好意思,掖了下鬓边的发,说:
“没,没有,刚好醒了。”
她还记得昨天她向他比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没想到他还记得,并且这么早就打来了。
昨晚她失眠,要不是刚做了噩梦,她今天说不定会几点醒呢。
“醒了就好。”
电话里传来井晨风的声音,淡淡的。
他似乎话里有话,可是桑幽幽却不敢问,更不敢多言。
言多必失!
有事对他隐瞒,她莫名地就感到心虚。
她很怕自己一时头脑发热,就会把不该说的事情说出来。
所以,
“嗯。”
她只是轻轻地应了声。
电话那端,井晨风轻勾唇角,扯出一抹无声的冷笑,说:
“今天哪都不要去,包括兰兰,就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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