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再如果,煤价开始上涨,一吨煤的价格涨到四百元,甚至六百元、上千元呢?
你们算过,每日会有多少钱的进出吗?
光银行的这些账面的流动,也够让人眼热、心动了吧?”
苏小灿信誓旦旦地说着美好前景,看着苏建儒和左大卫都目瞪口呆的样子,坚决不说,其实每吨煤的成本也挺高的,这样算下来,也就是账面好看。只有再过几年,煤价涨到最高价位的那几年,才是真正的赚钱。
当然,如果现在不把煤矿开启,赶在煤价黄金时期建成,她就是再有通天的本事,也不能保证今日忽悠的人能挣到暴利。
所以,他们就是在跟时间抢钱。
苏建儒喝了一口茶几上已经冷了的茶水,慢慢冷静了起来,再抬头看苏小灿,满是无奈:“小灿,你这大饼画的太假,太经不起推敲了。
你光让我们看到挣钱的好处了,怎么不说说,这么大的煤矿,光前期的投资就好几个亿呢吧?
而且,现在的煤价一直都很平稳,一点都没有上涨的趋势,你所说的挣大钱,也不过是一句空话大话而已。
你知道嘛,我们要是说动了更多人来参与到这个煤矿的建设中去,这么大的投资,未来两三年内是不会有盈利的,未来的利润还不知道够不够银行贷款的利息,这并不是一个划算的投资。
你这番话,也就是骗骗你师父这样没有开过公司的外行还行,只要是内行人,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底细。”
“但是,还是十分诱人,十分让人心动,对不对?”
苏小灿心虚了一下下,注意到苏建儒的笑容带着几分苦笑,大胆地猜测道。
“哎,你呀,太聪明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苏建儒摇摇头,手指敲着茶几台面,“这件事,想要一个周全的计划,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不过,好在,你当时十分胆大地先把煤矿的开采权争取到了,那么主动权就掌握到了我们的手里。
我会尽快让人把那个煤矿的储量和煤质重新测量一下,然后才能确定我们将来需要把我们的范围扩大到什么程度,需要些什么人。
哎,我一个学计算机的,搞起煤矿,还真是外行,都快头疼死我了!”
“能者多劳嘛!叔叔,相信我,这次的买卖只要抓紧时间,抓住机会,我们赶上好的时候,一定会把我们的投资,成倍地挣回来的。到时候,大家不要因为钱来的太容易而堕落了,就是万幸了!”
明明是一件让人激动的时刻,苏小灿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自己去了煤矿上班之后,听到那些常年跟煤炭打交道的人讲起的那些突然暴富的人,因为那几年煤炭形势过好,手里的钱感觉不到分量,就开始赌博、吸毒,没多久,就倾家荡产。
甚至,一度,在元古市流传着一个笑话:某东南亚的邻国来访我国,只知道我国有一个京都和元古市。因为那几年去那里赌博的人数不胜数,随便在那里都能碰到元古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