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小牙印,还没减轻了身体上的疼痛,心灵又被刺了两刀,受到了百分之二百的伤害,颤抖着手,指着苏小灿,大骂:“你个没良心的臭丫头!如果不是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京都,怕被人欺负了,都没有人帮忙,我和以沫会跑回来吗?我可是放着我的武馆不去开,放弃了大把挣钱的机会,在这里陪你呢!”
苏小灿转身找到自己的水杯,喝了两口水,冲淡了口中的味道,才居高临下地看着左大卫,道:“就你那破武馆?还大把挣钱呢,过个年,回去都不知道还有几个人肯报名,能不能挣够你每天的伙食费了,你确定自己不是怕看到那样的惨景,返回来骗吃骗喝了吗?”
左大卫原本没有想那么长远,被苏小灿这么一诅咒,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其实,就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武馆能经营到现在还没有倒闭,也觉得是一个奇迹。
他们都不知道,其实左大卫前世,这个寒假也离开过元古市,过了年之后,再返回武馆,看到只有一两个人回来继续上课,就关了武馆,把房子送了人,然后,就消失了。
左大卫心虚地左右言他地说道:“你就乌鸦嘴吧!就不能盼着你师父我点好吗?我要是居心不良,以沫呢?他可是误着学习,决定留下来陪你的!”
苏小灿瞟了一眼崔以沫,有些不好意思地撇开了头。
左大卫见抓到了苏小灿的软肋,站起身,拍拍自己衣服上不多的灰尘,得意洋洋地说道:“唉!小灿,你都不知道,以沫一见你离开候车室,在检票口里,那表情,那样子,看着要多伤心有多伤心,就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
我也是不忍心自己好不容易收来的两个徒弟这样分开,所以,才痛下决心,又跑了回来。
你这个臭丫头呀!都不知道感恩一下下,上来不是咬我,就是损我,还诅咒我……
这个世界,好人怎么就这么不好做呢!
以沫,你说,你的一片痴心,怎么就喂了白眼狼呢?”
崔以沫在一旁被说得脸红脖子粗,耳朵都烧的红彤彤的,唯恐左大卫说下去,自己羞得以后都不用见人了,难得大喝了一声:“师父!你少说两句吧!”
“啧啧!你看,你们这么没良心,我这个乖徒弟都看不下去了!”左大卫厚脸皮地指鹿为马道。
不说翻白眼的苏小灿,脸红得都可以煎鸡蛋的崔以沫,饶是镇定下来的苏建儒也听不下去了,绷着脸,打断左大卫的大言不惭,问道:“你不要把自己说的这么伟大,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和以沫要是不想走,早点说,白瞎了我两张卧铺票,你知道这两张下铺票多难买吗?我要不是关系硬,别人就是出两倍的价格,都买不到,知不知道?”
“什么?出两倍的价格都买不到?”左大卫立刻变了脸,一会儿伤心欲绝地样子,一会儿又变脸,恨的牙痒痒地痛骂道,“MD,我和以沫被人给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