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族一贯的传统,烧何羌部落的外围防御,乃木头桩子钉好的三尺栅栏,想必多半阻挡放牧的牲畜逃跑的东西……于人而言,根本没啥大作用。
辕门的羌人卫士,戒备心近乎没有,正呼呼的睡大觉,吴凡走到跟前儿都不曾转醒。
“唉!”
“天不灭你,灭谁?”
“区区两个看门人?有没有搞错?
吴凡摇头叹息。
“唰!”
刀光一闪,血花飘渐。
吴凡如法炮制的杀掉另外一个守卫,内息爆发,一刀斩开门锁。
“杀!!!”
吴凡发出一声大喊。
“轰隆隆!!!”
战骑冲锋,天崩地裂。
“什么声音?”
“哪里来的敌人?”
“快跑!”
熟睡的羌人,炸了窝儿了。
“反抗者,格杀勿论!”
吴凡跃马扬刀,声如巨雷。
“杀!杀!杀!”
士卒们简直红了眼睛,伴随歇斯底里的吼叫,狂暴的见人就杀。
杀三个羌人抵罪。
另外。
杀一个羌人士卒赏银五两。
杀一个羌人伍长赏银十两。
杀一个羌人什长赏银二十两。
杀一个羌人队正赏银五十两。
杀一个羌人营长赏银一百两。
杀一个羌人将军赏银二百两。
杀一个羌人部落首领赏银五百两。
明码标价的。
利益在前,谁会不动心?
更何况——
衣衫不整的羌人,跟砧板上的羔羊差不多,饱受一个多月摧残的罪军,亦需要发泄心中的情绪。
眼看自己之前的话,全都叫士卒们当屁听响儿了,吴凡也不发怒,索性发开手脚的任凭他们乱打一气。
简单粗暴的战术,倒取得了意外的效果。
羌人雀眼蒙儿病非一般的严重,黑灯瞎火的,四周皆喊杀声,分辨不出敌人数量,只道很多……
聪明一点的羌人,鹌鹑似的缩在帐篷里不露头儿。
不聪明一点的羌人,慌乱的奔逃或抵抗,结局唯有死一条。
吴凡斩杀几名羌人做榜样,便不再亲自动手杀戮。
吴凡并非啥啥不干,这货眼睛一转,计上心头。
行进奔走间,吴凡用羌语、官话变着花样儿的大叫道:“族长死啦!族长死啦!族长死啦!”
本士气高昂的罪军,士气更加高昂。
本慌乱不堪的羌人,慌乱的更加不堪。
这时。
一个身长九尺,满面虬髯的汉子,大叫道:“老子没他娘的死!瞎喊什么?儿郎们,拿起兵器……”
声音戛然。
吴凡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策马冲到烧何羌族长的面前,凤嘴紫金刀抡了个圆儿。
“唰!”
斗大的人头,骨碌碌的滚动。
“嘭!”
齐颈掉脑袋的尸身,重重倒地。
吴凡甩甩刀锋上的血迹,嗤笑道:“这不死了?”
以刀尖儿挑起人头,吴凡绕营奔跑,大吼道:“你们的族长已授首,不想死的都他娘的给我扔掉兵器!”
短短一个半时辰,一万三余人的烧何羌部落,竟被吴凡率领的两千三四百人毫无脾气的踏平。
借助东方的鱼肚白,吴凡指挥士卒押解俘虏出营地。
“男的站左边,女的站右边!”
“快!快!快!”
“给老子来个人,传讯郭先生!”
“谁会算账?等会儿记录战功,当场兑现!”
打了胜仗,吴凡高兴的很。
“彩!”
士卒们同样高兴的欢呼雀跃。
又过了半个时辰。
郭大爷到了。
马武带领的二十余家商行的人马也到了。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