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凡,叹道:“兄弟!高抬贵手!”
吴凡连忙坐直了,抱拳拱手致礼:“翟兄!高义薄云!”
得。
花花轿子众人抬,翟让赏脸儿,吴凡给面儿,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商量,可以敞亮的说。
翟让沉吟一番,拍着脑门儿苦恼道:“我先从官面儿上的人说起吧!这荥阳地界儿上,官面的人物分为两等,包括郡守在内,一等是跟我们合作,一等是对我们视而不见……”
吴凡挑了挑眉毛,笑问打断了翟让的话:“就没有那种骨头硬的,宁死不屈的?”
翟让摇了摇头,笃定的说道:“绝对没有!荥阳毗邻洛阳,还有这条大运河在,来往客商络绎不绝,乃天下交易中心!其中的利润何止千万?哪个不像是闻了臭肉的苍蝇?只要叮上两口,就可以过活一辈子啦!那些清廉的、刚正的官员来了之后,要么变成贪官,要么就被早早的挤兑走,要么,老老实实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当睁眼瞎。除此之外,别无他选。”
【团结大多数,打击一小撮!】
吴凡点了点头,没吱声,心中倒是定下了接下来要在荥阳混的立身原则。
翟让接着说道:“再说这绿林道上的,大运河将荥阳郡一分为二,也将荥阳郡上的绿林道一分为二。我们西边儿的离洛阳近,多数做陆路上的‘买卖’,水路上的事儿,偶尔过界,无伤大雅。东边儿的基本上全都是‘吃飘子钱’的,他们做的是水路上的买卖,也是与官面儿上牵扯最深的!再有……”
揉了揉眉心,翟让道:“再有便是本地豪族,一些倚靠大运河做买卖的商家!能在这种地儿做买卖的,身后都有大关系,谁也不敢轻易碰触。”,停顿一下,他继续说道:“荥阳郡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平素里我们做了‘生意’,要孝敬官面儿上的,打点打点。同时要给那些豪族面子,不动他们的任何东西。大家相安无事,好些年啦。”
吴凡微微蹙起眉头,荥阳地界儿上……还真是牛鬼蛇神,什么都有,够复杂的啊!
翟让盯着吴凡的眼睛,道:“兄弟,周凌的事儿是个意外,本来我们约好的是每月收成的三成,结果他非要五成,我有办法吗?他这是要饿死我们啊!”
吴凡转了转眼睛,好一会儿,道:“那……他要五成,是官面儿上的其他人的意思,还是他自己的意思?”
翟让摇了摇头,道:“我不知晓。”
吴凡再问:“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闹得这么大?总不会就因为一个周凌的死吧!我不相信如此大的利益牵扯之下,区区一个鹰扬卫百户的死都压不下来。”
翟让龇牙咧嘴,好半天没能吭出声儿来。
翟玲玲在一边幽幽的插了句嘴:“不知晓哪个不守规矩的,把冀州上月的粮税船劫了。”
“啥?”
吴凡脑袋一时间都没能转过弯儿来!
【粮税船……被劫了?】
【见过不要命的,没见过这么不要命的!】
【疯了!真是疯了!穷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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