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惊醒了睡梦中的唐离,迷迷糊糊睁开眼来,却见窗外晨曦初露,而身侧的关关正自半坐着身子在穿一件白底压梅花的白缎兜肚儿。
室内红烛早尽,初露的晨曦使屋内有一种昏暗的朦胧,在这样的底色中,关关那粉腻绝美的身子竟盈出一片淡淡的白光,在披散的黑发的掩映下显的诱人以极,从唐离侧着的角度看去,正可见到兜肚下两团饱满上的粉红乳珠。
如此肉色致致的场景立时驱散了唐离残存的睡意,无声伸出手去,堪堪在关关将要系上兜肚的瞬间,满满的握住了那团丰腻,“这么早的时辰,你起身做什么?”,含糊的呢喃声中,唐离整个人已贴了上去。
关关的**饱满而挺拔,此时的唐离就是一个贪吃的孩子,侧俯在关关腿上的他整张脸都在两团丰腻间来回磨蹭个不停,感受着温软滑腻的同时,口中仍自含糊道:“花蕊初绽报瑞雪,梅开二度才是春!关关,趁时光尚早,咱们再开一次花儿如何?”。
若论身体年龄,关关比唐离要大上四五岁,兜肚儿的带子自然是没法再系了,看着这个如同孩子一般在自己怀中拱来拱去的小郎君,关关心中的感觉还真是复杂,伸手拉过旁边的锦被替唐离盖住裸露在外的肩背,她那修长的纤手竟不自觉的在被中轻轻拍打起唐离的背心来,直到胸间传来一片钝痛,她才忍不住呻吟出声。
听着声音有异,唐离抬起头来看去时,借着黯淡的晨光才见关关的身上多了许多青紫的淤痕,这其中尤以颈部及胸前居多。
看着眼前的伤痕,再想想昨晚的狂乱,**渐消的唐离正坐起身,温柔的将关关拥入了怀中,“我手太重,苦了你了!”。
“倒也不疼!”,低低的回了一句,关关听唐离的声音多有歉意,乃浅浅一笑道:“真傻,那有夫君给内室致歉的道理”。
闻言,唐离却是不曾说话,只是将关关拥的更紧了。
二人就这样相拥着温存了一会儿后,唐离见关关再不肯多睡,乃一件件帮她穿上衣衫,任她“黎明即起,洒扫庭院”去了。
难得有这样好睡觉的机会,唐离又在榻上赖了近一个时辰,待天光大亮后方才准备着起身,只是他这儿刚一有动静儿,就见外边应声走进来一个侍女,盈盈拜倒间以一口标准的越地软语道:“奴婢莲儿应命前来服侍公子起身”。
“怎么是你?”,见这个长着孩子般甜美容貌的侍女竟然是昨天侍浴的莲儿,唐离一愣间道:“奉命?奉谁的命?”。
“奴婢是奉关关夫人的命令而来,榛子姐姐在书房中侍侯,昨日杨大人一回宜香阁,便谴奴婢及榛子姐姐到梅蕊居,说奴婢二人从此就是公子府上的人了,杨大人说,若是公子不肯留下我们,他定然要将我们姐妹重卖回平康坊,杨大人还说……”。
至此,唐离才知道昨日杨国忠献宝一样神神秘秘说的“原封”礼物居然就是莲儿及榛子两个丫头,一边感叹这厮真是“好心”的同时,一边出口问道:“还说什么了?”。
“杨大人还说:‘别情都看不上的,我要是留下,传出去我这国舅爷的脸面还朝那儿搁?”,惟妙惟肖的学出杨国忠的话语后,莲儿便扬起脸紧紧的盯着唐离,甜美的脸庞上那幅楚楚可怜的表情真是标准的我见尤怜。
“起来吧!”,虽然自己也曾买过奴仆,但接收到这样的“礼物”还真是第一遭,看莲儿这副模样,唐离还真是无语了。
“谢公子收留!”,莲儿应声一笑,站起身来后便不避嫌疑的半跪在榻上替唐离穿起衣衫来。
开始时,唐离还自想矜持一下,再一想昨日汤池中的情景,索性也罢了,任满脸甜笑着的莲儿帮他穿着衣衫。
“公子身子刚好,要不要由奴婢侍侯着再泡泡汤池?”,手中替唐离结着小衣的布纽儿,莲儿笑意如花的脸上那两只眼眸中隐隐有一抹浓重的春情腾起涌动。
“明明是一张纯真的小孩儿脸,怎么偏就生了一双桃花眼!”,心底暗自嘀咕了一句,唐离口中却是未置可否。
莲儿见唐离并无此意,倒也没再多说,手脚伶俐的帮唐离穿好衣衫后,随即又侍侯着为她送水梳洗。
端坐在铜镜前的唐离见莲儿竟端过一盘脂粉来,顿时厌恶的皱了皱眉头道:“拿走,我从不用这些东西!”。
“奴婢知错了!”,莲儿毕竟是初来,又怀着心思怕被送回去,是以一见唐离脸上稍露不悦,顿时应声认错,脸上的表情也如同一个做错事的孩子般,既可怜又有几分可爱。
“起来吧,不干你事,只是我不依着时俗罢了”,见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着实可爱,唐离说话间顺手拧了一把莲儿的脸蛋儿,等他收回手时,才蓦然醒悟到刚才这动作不免有失轻佻。
但是唐离这个轻佻的动作却让莲儿那双水汪汪的眸子立时挑成了两朵桃花,俏生生的蹲身一礼后,便又继续忙活起来。
因唐离平日里不喜欢束冠,所以一头的黑发依然是用长带缚了,身上一袭月白士子儒服,腰间也未束玉带,便这样飘飘然的出了内房,留下身后的莲儿看着他的背影低声嘀咕道:“公子真俊!”。
出了内房,外边早备好了朝食,见是他到了,正自等候的关关恬静一笑道:“似阿离你这样的年纪,终日都穿白,未免也太素淡了些,倒可惜了好人才的。”
“你穿白,我自然也穿白,这才叫妇唱夫随”,口中随意调笑了一句,坐下身子的唐离又自补充了一句道:“我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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