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无条件投降,否则我们会在这儿一直蹲守,直到你们弹尽粮绝为止……”
“呃?”楚河愕然,这喊话的内容,怎么听起那么怪异?好像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啊!
喊话声刚刚结束,便听下面响起一把疯狂的叫嚣声:“今天老子豆站勒点老,你娃动动老子看。不要看你娃枪多,惹毛老子,直接焊可zha药在你娃脑壳高头!”
跟着又是一个更嚣张的声音:“今儿爷就站这儿了,你丫动我一试试。别看你丫枪不少,逼急了老子拿炸弹轰你丫挺的!”
又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尖叫道:“泥们表乱来,偶身上绑着炸弹……”
“啊?”听了这两把叫骂声,楚河与婠丫头面面相觑。
“楼下嘛时候进来外人了?”楚河莫明其妙地问道,“你小丫头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方圆十丈之内落叶飞花也逃不过你的耳朵么?”
“我,我没注意……”婠丫头有些不好意思了,在这儿住得久了,她那江湖人应有的警觉已然渐渐松懈。“再说这能怪我么?肯定是刚才你把床弄塌的时候他们摸进来的……”
“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来找咱们麻烦的呢!”楚河打了个哈哈,松开了抱在她腰上的手,抹了把额上的冷汗,笑呵呵地说道:“既然警察是来抓绑匪的,就不关咱们的事儿了。咱们接着睡吧……”
说完,这家伙当真拉着婠婠重新躺回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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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楼下响起了枪声,应该是匪徒在放枪。
“警察干嘛不开枪?”婠丫头抱着楚河的胳膊,小声问道。
“土匪手里有人质和炸弹呗!这种时候不能乱放枪的,一般让狙击手来解决。”楚河闭着眼睛,搂着她的香肩,低声说道:“别理他们了,他们打他们的,我们睡我们的……”
“先别睡。警察知不知道屋里除了匪徒和人质之外,还有别人?”婠丫头又问。
“拿个红外线仪器一扫瞄,就能知道还有我们俩了。”楚河已经很想睡了,情绪大起大伏了一番,精神已经很疲劳了。
“那警察干嘛不让我们快逃出去?”偏偏婠丫头像个好奇宝宝,缠着他问个不停。
楚河翻了翻白眼:“警察能这么说么?那不是提醒匪徒,屋里还有两个现成的人质?”
“哦……”婠丫头点点头,又道:“刚才摸得舒服么?”
楚河怔了怔,摇头道:“没感觉,实在没感觉。刚才情形,我哪能有感觉?吓都吓死了。”
婠丫不满地说道:“你把人家抓得那般疼痛,现在却说没感觉,你是不是男人?”
“……睡吧,我瞌睡得很呢……”楚河避而不答。
“死木头,别睡!”婠丫头不依不挠地拧了他两把,“你再摸,好好体会,瞧瞧是不是比摸小暄暄舒服1
楚河撇撇嘴,“算了,不摸了。你小丫头就知道撩拨我,把我火挑起来了,又把我撂一边,让我不上不下的……我可受不了这种折磨。再这样折腾下去,我楚霸王本来十足一个男人,也会被你折腾得提前进入微软时代。”
“死小色狼!”婠丫头愤愤不平地踹了他一脚,“如果小暄暄让你摸,你一定凶相毕露地扑上去了!真不晓得人家哪里比不上小暄暄了……”
“我睡了……”楚河已经准备打呼了,迷迷糊糊地说着:“有什么事去我办公室留言……”
“你混蛋!”婠丫头又踢了他一脚,起了调了个方向,睡到了楚河脚头,“叫你睡1她嘿嘿阴笑着,用小脚丫挑开楚河的嘴唇,把嫩生生的脚趾头塞进了他唇中。
“哼,吃我的脚丫子吧!”婠婠得意地一笑,另一只脚搁在楚河脸上,抱着他的腿呼呼睡了起来。
楼下,“砰砰砰”的枪声不时响起,绑匪的叫骂和狂笑声夹杂其中。女人的尖叫声不绝于耳,警方的警告声、喊话声一串接着一串。
卧室中,楚河嘴里含着婠丫头珍珠一般秀美的脚趾,脸上压着她一只美脚,已睡得不省人事。婠丫头抱着他毛茸茸的小腿,也是睡得香甜无比。室外的哨烟枪火,仿佛存在于另一个位面,对这一对熟睡中的男女,构不成任何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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