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这男人落在一边扔在地上的皮袄子,这种半大的皮袄子只有像这口外的人家也备着它。
“里头的人听着,爷是这厂子的护厂队队长马四,里头好汉若是不想若什么麻烦,就把枪扔出来,我保证在东家面前给你说和说知,如若不然别怪爷不客气。”
穿着呢子大衣的马四一手提着镜面匣子,站在厂房大门外大声的喊着,淌开怀的大衣随着风摆动着,这会马四那顾得什么冷与不冷,东家好吃好喝的养自己这些人几个月,就看今个的了。
护厂队的兄弟因为被惊的急,再加上被队长大声招呼着,除了巡夜的兄弟外,也都是没穿衣服,只披着大衣端着枪浑身凌乱的跑着队长朝打枪的地方跑,路上汇上上夜岗巡逻的兄弟,就两步并一步的大步跑到地这间厂房大门前。
“***,这跑这一会身上一冒汗,没穿衣服,风一吹,可真他娘的有点冷。”
就在马四说话时,后面的端着枪的一个兄弟,浑身打颤的说到,也难怪,虽说都是披着大衣的出来的,可是身上也就一件薄内衣,在这天里头跑上半里身上冒冒汗,不冷才怪。
“娘的个雄样,看看你们那吊样子!都给我打点精神,光头,你带几个人到那边去,三,你带几个人去那,都***给我守好了,别让里头的人出来了。”
听着声音,回到看到护厂队的兄弟,这会全着胳膊大衣都裹在身上,抱着枪,浑身打着摆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娘的练了三月了还***和一群废物没啥两样。气归气,事总得安排好。
“大哥!是……是咱们队长。”
被厂房外的喊声吓了一跳的穆白,连忙拿紧枪紧张的问到身边的吴满屯,自己这下和大哥在这杀了人,这下可怎么好。
“小白,没事。咱们打死的是厂外的人,这个男人不是咱们厂的,咱们厂里连个女人都没有,那女人肯定也是外头来的。咱们打的是小偷,队长是不会说啥的。”
见穆白这么紧张,吴满屯开口安慰到,其实这么说也是为了安慰自己,看着这被自己和小白打死的男女,吴满屯可以肯定,这两个人肯定是来这个地方偷人的,只是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跑到这厂房里头。
“队长,是我!满屯,枪是我和小白俺两打的。”
静静神,吴满屯大声的对厂房外头喊到。
“队长,没错是满屯的声音,该不会是走火了吧!”
一个和吴满屯熟悉的队员听到厂房里的声音,跑到马四跟前说到,心下却奇怪这满屯平时看着稳稳当的很啊,这会该不会是枪走火了吧。
“屁话,咱们这都是空着膛巡夜,那来的走火。滚。”
“满屯、穆白,你们两在里头干啥那,还不快给我出来,说说是咋回事。”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同时却示意大家把三八式步枪的保险给开开,谁知道接下来会来什么事。
“队长,我们两这就出去了。”
吴满屯让穆白和自己一起大声的喊到。
“你们两个不争气的东西!”
看着厂房里躺在血泊之中的男人,还有那边躺倒在棉包之上脑子被打飞的全身**的女人,马四就有一种想揣死吴满屯和穆白的心,尤其是穆白,平时打靶时没见枪打的准,娘这黑灯瞎火的一枪就把这娘们的脑壳给敲了。
“队长,这……”
跟在队长和吴满屯他们身后面进来的,光头等人在看着眼前这血糊糊的场面,虽说不害怕,但也是犯着恶心,可是恶心归恶心,这事可怎么收。
“这啥这,尸先停在这,留几个弟兄看着,我带他们两不争气的东西去见东家,闹这么大动静,除了去找东家,还能咋整。”
现在在厂子里头出了人命,虽说死的人不是厂子里头的,可外头的人才更麻烦,谁知道死在这的这对男女是什么来路,除了去找东家马四还真不知道应该咋整这事。
“队长,你看这……”
三拿着枪挑开落在地上的皮袄子,皮袄子里头裹着一支花口撸子在灯光下闪着幽幽的蓝光。
“可是打这皮袄子里头找的?”
一看到皮袄子里头的这支崭新的花口撸子,马四心里头搁噔一下,暗叫一声坏了,连忙急切的问到发现枪的三。
“可不是,我一翻开这皮袄子,就看到这支小手枪了。这死人看样子不一般啊。”
看到这支枪,那怕就是白痴都知道这死人的来头,那绝对简单不了,在这口外有几个人能用得起这手枪,不富则贵,不官则匪。
看这人这打扮,肯定也富不了,更贵不了,更不可能是官,那十有**就是匪了,而且这匪也肯定不是一般的匪,至少是那股马匪里的一头目。
杀了马匪的头目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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